什么情况?
瞧瞧这是人说的话嘛,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可能怀孕,这比公鸡下蛋的几率低多了。
“咳咳,伯母...世伯没怀孕啊?”
大唐的医疗技术应该没有那么发达,连男人都能怀孕的话,以后泰国都要来我大中华取经。
江夏王妃浑浑噩噩的说:
“你这臭小子方才口中所说,分明就是喜脉的气相,不是怀孕又能是什么?”
啪!
房遗爱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果然这穿越古装剧不能多看,误国误民。
“小侄...小侄可能误诊,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王爷需要安静,不如伯母带着这些女子出去吧,给小侄半个时辰的时间,王爷就能活蹦乱跳啦。”
“半个时辰...你真能治好?”
江夏王妃已经经历了无数次失望,每一次名医来,都说不在话下,可却没有一个人能让李道宗清醒过来。
房遗爱点头:
“伯母放心,小侄见过的世面多了,如这种病,从来是手到拈来,不在话下。”
“那...姑且相信你一次!”
房遗爱心说除了相信我你还有其他的选择嘛?
江夏王妃率先出门而去,其他的几个妃子便也都跟着缓步而出,面部表情悲
痛欲绝。
“二少爷,你会治病嘛?”
贾潜背着个巨大的医药箱,里面是大小各异、长短不一的银针,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房遗爱冷哼一声,盯着贾潜,语重心长的说道:
“这话说的,行外了不是,这世上有哪件事是人生下来就会的,慢慢学呗。”
李道宗:“......”
他其实并未昏迷,只是因为心情不畅导致胸闷气短,而浑身无力,意识还是清晰的。
“到底是二少爷,胆子忒大啦,第一次给人看命,患者就是王爷,要是出人命的话...”
“住口!”
房遗爱怒不可遏,心中恶寒,这是在诅咒人啊。
“准备器械。”
“哦哦哦。”
得了房遗爱吩咐,贾潜赶忙跪在一旁,将箱子打开,在里面翻来覆去,可只有银针。
“拿那根最粗的!”
噗嗤...
房遗爱忍不住笑出声来,看这粗细程度,哪里是银针,分明就是锥子啊。
将类似于锥子一般的银针握在手中,房遗爱觉的有些滑稽,没想到自己竟也有悬壶济世的一天。
“快,将世伯翻过来,把裤子脱下。”
“啊!?”
大唐尚未有注射器,这打屁针也从未听说过。
所以当贾潜听到这话
,顿时浑身一愣,甚至觉的二少爷有什么特殊癖好。
“啊什么啊,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对了,去搞一根绳子来,将世伯捆上,我怕太痛他受不了。”
扑棱!
李道宗就如同一只大公鸡一般,浑身上下仿佛充满了力气,颓废之态一扫而空。
“你...你这是要老夫的命啊!”
李道宗望着房遗爱手里的那根针,足足有大拇指那么粗,这要是一针下去,他屁股上就多了个透明窟窿。
“世伯,您怎么起来了...快躺下,小侄号称一杆银针闯天下,阎王见到都害怕,一针提神醒脑,两针永不疲劳,三针长生不老。”
李道宗:“......”
“老夫没病!”
李道宗发丝凌乱,眉毛簇拥而起。
“没病,不可能啊,现在整个长安城都在传世伯病入膏肓,还说是我房遗爱导致的,贾潜,快按住世伯,扎针!”
贾潜本就是个二愣子,自家少爷让他干什么他便干什么,真的不顾青红皂白。
“房遗爱,你休要欺人太甚,老夫承认,只是心病而已,肉体之上并无病患,你就不要胡闹啦。”
一物降一物!
在外脸皮比城墙还厚的李道宗就怕碰见不要脸的房遗爱。
房遗
爱松了口气,让贾潜将银针收起,笑眯眯的道:
“小侄就知道,世伯身体硬朗,怎么可能生病呐,世伯没病就好,没病就好。”
哇的一声!
李道宗忽然大哭起来,苦的撕心裂肺,仿佛整个人的情绪瞬间崩溃一般。
“老夫这是造了什么孽,竟碰见了你,老天无眼,老天无眼啊!”
房遗爱可以称得上李道宗一生之敌。
一旁,贾潜有些慌了,二少爷是有点过分,也不知道换个人坑,就专坑李道宗一人。
“二少爷,江夏王哭的这般伤心,没事吧?”
“没事!”
房遗爱十分轻松,无所谓的说道:
“不过是内心挤愤而已,发泄出来便好,让世伯哭,千万别拦着。”
李道宗哭了有近乎一刻钟的时间,眼泪都流干了,然后怔怔望着房遗爱,竟有些恐惧。
“臭小子,你为何还不走?”
房遗爱眼中带着一丝的冷芒:
“有些话,想与世伯说清楚。”
李道宗倍感亚历山大,两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