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道:
“本公子怎么绝情、怎么残酷、怎么无理取闹?”
“那为什么贤侄可以买其他人的粮食,却唯独不买老夫的粮食,是怕老夫的粮食里有毒?”
这时,房遗爱又挑眉道:
“那倒不是,只是觉的世伯从来不做亏本
的买卖,你这粮价,小侄是一定买不起的。”
“你又没问,又怎么知道买不起?”
李道宗火大。
他确实想要宰房遗爱一笔,但是房遗爱如此说,却直接将他的路给堵死啦。
平常年月,粮食的价格是一斗4-5文钱之间,虽然有波动,但是波动也不是很大。
这几年贞观的年景一直很好,粮价便偏低一些,目前仅仅只有3文钱一斗。
房遗爱想了想,一副纠结的样子,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这才道:
“世叔,那我少买点,按照市场的价格,三文钱一斗,就来三千斤怎么样?”
“那怎么行?”
李道宗自然是不答应的,按照现在这样的走向,粮食的价格只能是越来越低。
所以能卖出去就一定要卖出去,而江夏王府还有十多万斤的粮食!
“贤侄,你若是想买,就都拿去,只留下江夏王府的口粮便好,毕竟你已经买了那么多,不差这一点。”
房遗爱道:
“我是怕世伯吃亏,过几日粮价就要上涨啦,世伯这么贱卖给我,小侄有些承受不起啊。”
李道宗以为房遗爱还在蒙骗他,咬牙说道:
“你怕什么?你放心,老夫是绝对不会后悔的,谁后悔谁是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