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更新着。在周药和卫同书消失后的隔日清晨,又有玩家失踪了,在成绩刷新后,庄成明发现那名失踪的玩家排名跌至了末尾,而周药和卫同书档案上的排名却没有垫底!
三人间的区别让庄成明笃定周药和卫同书并没有死亡。这个讯息让庄成明和柴柯傅精神为之一振。第二天再看那九个玩家的时候,他们就多了一份谨慎。
虽说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什么,但柴柯傅总觉得这九个人在说周药消失时表情怪怪的。好在其中有几个玩家和他分班考考到了一块儿,于是接下去的一天里,柴柯傅和庄成明一直都在有意无意地观察这些人。
观察了一天多,最终还是庄成明发现了问题所在。
庄成明发现这几个玩家每节课的课间只玩一场游戏,有些玩家会玩好几次,但每次跟他玩的都是同一个NPC。
课间游戏时,玩家们大都会把注意力放在和自己对战的NPC身上,就算关注其他玩家参与游戏,也并不会留意对方几次游戏的对手,就算意识到两次游戏对方找了同一个NPC,也只会当做是巧合。
可是这样的玩家现在不止一个,庄成明很难说服自己这也是巧合。更何况,那九个参与过开门游戏的玩家都是这样,那问题就不寻常了。
两个人一起统计,最终得出了一个数据——总共有十八名玩家都在找相同的NPC进行游戏对决。
整场游戏一共也才三十三名玩家,这个数据已经超过了半数,不可谓不惊人。
得到数据结果当晚,两人在宿舍里对着学生档案沉默良久。单看档案上这些玩家的信息,他们的成绩都保持着稳定,排名或升或降都维持在正常水平,并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可是游戏异常摆在眼前,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排名是可以□□控的。
周药和卫同书的排名呈稳定的悄悄下滑趋势,这大概也是那双看不见的手操控的结果。
可是他们真的是在这所学校凭空消失了,任凭两人把学校翻了个遍也没找到影。
除却十八个怪异玩家,其他玩家以一天一个的速度失踪了。这让两人心中产生了几分紧迫感。
好在游戏进入第十三日,柴柯傅终于在围观那些诡异玩家时被两个面容僵硬的NPC拦住了。后来的那个NPC摊开手掌露出两枚铜币,柴柯傅脑子里只剩下“果然不愧是你们”这几个大字。
也难怪两边始终认不清对方,重叠空间的状态下,双方互为NPC,无法用语言进行沟通。周药想起了三天前的晚上,在初三三班教室里看到的十五个将将孵化成型的异形卵,剩下十八个的去向不言而喻了。
——那十八个玩家早就被异形卵所取代。
虽然参与开门游戏被替换的玩家只有九人,但这些触手怪一定还有其他的办法转化玩家。在空间通道被关闭之后,转换通道里的异形卵出不去,那些本该被转化的玩家就会被触手怪杀死,就像这边死亡的黄路、万洲一样。按照这个速度,在月考来临之前,所有的玩家都会被取代或是死亡。这是必输的结局。
周药不相信必输,他只信但凡游戏,那就一定存在通关的可能性。
他不由想到了昨晚的那个设想,于是他抬起手,在空中画了一个手势。
手势很简单,柴柯傅等了好一会儿才确定周药画的只是这么一个图案。他伸手重复了一遍,周药对着他点了点头。
预备铃响起,走廊上的NPC们纷纷往教室去。四人在铃声中站到了最后一秒,才慢腾腾地回到了教室。
但愿确实如自己所想,那通道就很快可以开启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