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何忠生没听明白。
“何彬生将盛韵宁从河里救起来后,你们何家人应该很清楚,她当时是头部受了伤,失去了记忆,所以才任由你老娘将镯子抢走。这回她因祸得福,昏迷时引发了二十多年前的旧伤,现在已经通过开颅手术取出了头部内的淤血,她醒来后能恢复记忆,她想得起来这镯子是谁送给她的,也能想起盛家的事。”
“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镯子和染染是她的命,你们对镯子和染染起歪念,她肯定不会让你们有好下场的。”
她这番威胁的话一出,何忠生笑了笑,他不
相信盛韵宁有本事反击。
在他印象里,盛韵宁性子软弱不敢惹事,不过也极为倔强,没有特别的本事能力,就是一个只有容貌没有能耐的女人。
韩安霖看得出来他没听进自己的话,她也不多说,像他这种人只有被狠狠收拾才能看清事实,而他这种心怀鬼胎的人也确实需要狠狠收拾几顿才可能不祸害他人。
“现在韵宁身体还没康复好,你有什么事和染染谈吧,现在她们家里的事是她做主。我们在这里只是受她之托照看好韵宁,韵宁现在躺在床上休养,你一个男人就别进去看了。”
何忠生见她
挡着不让进,也不可能在这里蛮横闯进去,看她的眼神有几分冷意,也没继续在这里留了,冷哼一声就走了。
望着他下山的背影,韩安霖走到木桌边坐下,眼神语气都很冷:“又是一个不要脸的混账。”
伍行野对他也没好印象,“他可能不知道那镯子的真正价值,但知道能卖个高价,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迟早会想法子要回去的。”
“那也得看他有没有这本事了。”
现在的盛染再不痴傻了,何忠生可不是她的对手,他若想试探挑衅,肯定会落得跟薛红一样的下场。
韩安霖坐着休息了
下,进厨房将小火慢炖着的人参鸡汤端出来,给伍行野盛了一碗鸡肉,送到他桌边,“行野,韵宁还嚼不碎鸡肉,我给她喂汤喝,你吃这些鸡肉。”
“大娘,您吃,我不饿。”伍行野连忙推回去。
“吃吧。之前染染弄了两只鸡炖着,一大锅呢,我们每人都能吃上一大碗的。”
韩安霖说完后,端着一大碗鸡汤进屋里了,刚放下碗,打算扶盛韵宁起来时,却见她右脚弹了下,左手也在不停晃动,瞬间明白她表达的意思了,忙上前抱她起来:“韵宁,我送你去上厕所,稍等一下啊。”
盛韵宁此时
已经能听到她们的声音了,也能辨别出人来,刚才韩安霖和何忠生在外边说的话,她都听到了,一直在用力挣扎,想破开那道锁住她的黑雾,想睁开双眼看看外面的世界。
等她上完厕所后,韩安霖费了不少劲才将人背出来放床上,又拿枕头垫背给她靠着,端着碗给她喂汤喝。
“韵宁,你的身体在一天天转好了,身体自愈能力很强,应该过几天就能恢复正常了。你先不要急,静心养伤,多喝些营养的粥汤调理身体,外边的事情自有我们处理。现在染染身体恢复正常了,她很厉害,吃不了亏的,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