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吗?”
馨芬的气息吹拂耳畔,李虞回过神来,眼中浮现了一丝欲望:“你这身——”
眼见情况不妙,迎春轻盈的退后两步,匆匆一福身,“嫔妾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皇上也快去上朝吧!”
看着迎春带着宫人消失在暖阁门口,李虞暗自吸气压下自己有些想要抬头的欲望,见旁边陈舟低着头肩膀不自然的抖动似在偷笑,李虞瞬间冷了脸,哼了一声。
情知自己看见了皇帝出丑,陈舟赶紧跪下装作没看懂发生了什么,“皇上,上朝的时间快到了,您准备何时动身?”
李虞一看墙角的自鸣钟,果然已经快迟了,只得起身,边走边抱怨道:“这女人当真是宠不得,你看看她,越发没规没矩了。”
陈舟心道:‘还不是皇爷您自己惯的?别看现在嘴硬,等到了贾昭仪面前,人家只怕略冷了脸,您就凑上去千哄万宠了。唉,只苦了我们这些当奴才的,皇爷不敢冲贾昭仪发火,就只能拿我们撒气。’
一行人自去上朝不提。
迎春到了坤宁宫中的时辰还早。只有顺嫔和僖嫔及二人宫中的小妃嫔到了。
一见着迎春,僖嫔眼中闪过一抹惊艳和嫉妒,但很快压了下去。然后一改昨日神色,待迎春行完礼便笑道:“贾妹妹你可来了。”说者又一指自己对面的位置,“妹妹快坐,昨天时间紧,今儿咱们可是要多说几句话才是。”
坤宁宫中的座次如下:皇后左手边分别是元春、穆妃、僖嫔,右手边则是吴贵妃、顺嫔、罗嫔。
僖嫔如今给迎春指的位置正是往日罗嫔的座位。
暗道僖嫔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随手就要挑拨离间给她挖坑,迎春面上则笑盈盈道:“既然如此,嫔妾也想着与娘娘亲近亲近。咱们做到近些岂不是更好?”
说着就坐到了僖嫔的下首,见过罗嫔的位置空了出来。
眼见迎春不上当,僖嫔顿时觉得百无聊赖起来,也懒得再与迎春搭话。旋即又同顺嫔说话去了。
迎春坐了不多时,穆妃便带着钟粹宫的人到了。
互相见过礼后,罗嫔眼见自己往日的座位还空着,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她来之前,也是颇为担心座位问题。迎春如今位分虽然低于自己,但是她到底是一宫主位,又有皇帝在后面撑腰,就是真占了自己的位置给她没脸,她只怕也不好与她争执,只能白白受此奇耻大辱,沦为宫中的笑话。
但转念一想,罗嫔不由得苦笑:若是没有此事,自己难道就不会是宫中的笑话了吗?宫中生育子嗣的几个妃嫔,只有自己没有独居一宫。甚至就连这个嫔位,也是皇后娘娘为了四公主的体面考虑,才向皇上进言的。若非如此,皇上一开始也就只打算封自己做个昭仪。
若说太上皇在位时,一宫主位必须妃子才可做得,可是如今的后宫妃嫔不多。先有顺嫔因为生女有功做了主位,后有僖嫔无子却有宠也越过她居主位,现在甚至一个昭仪都可以越过她,她的脸面一次次的被皇帝扔在地上。倒还不如就让她做个昭仪还落得清静。
人嘛,总是不敢怨恨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物,哪怕他们是真的罪魁祸首;也不愿意去承认是自己的问题,只能怨恨那些近在咫尺的人。
至少现在,虽然迎春给她让了座,礼数上也都周到,可罗嫔心中还是升起了对迎春浓浓的怨恨:‘凭什么你就能得到皇上如此宠爱,无功无绩就能成为一宫主位,而我明明生女有功,却也只能依附穆妃而居?你要得宠,就不能再得宠一些,直接封了嫔不好吗?非要弄出个昭仪这般不上不下的位置,弄的我陷入如今尴尬的境地。全都应该怪你!’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