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踢死一个了,怎么还有证人?
“白尚书,你……你同你女儿有仇?”一旁的林尚书实在看不过眼去了,不说事实是什么,在朝堂上公开自家女儿的龌龊事,让人费解。
白瑞章看一眼林尚书,梗着脖子:“我是今年会考的主考官,当然要清正廉明,把所有糟粕都清除才行。”
“白尚书,你为了往上爬连父女亲情都不顾了吗?”一个文臣实在看不惯了,讥讽的问:
“你就不怕镇南王回来拿你作伐,白神医为什么被休你心知肚明,你这样纯粹是落井下石,程凛回来能答应吗?”
“多嘴!”
白瑞章狠狠地瞪了多嘴的文臣一眼,气的那文臣白了脸。
他转过头,看向了皇帝的方向:“老臣的确有证人,只是那证人有事不能到场,她亲自写了证词,老臣这就呈给皇上。”
不知怎么的,白瑞章从怀里掏出来证词的时候,手抖了一下。
一张黑色的镶着金边的特殊的纸卷着拿出来,安顺惊讶的接过来,放到皇帝面前。
皇帝的脸变了一变,打开看完,一瞬间勤政殿内鸦雀无声。
然后,皇帝把纸按照原样卷起来,示意安顺收好,这才看向了殿内的文武大臣。
“诸位爱卿,白尚书大义灭亲,举报白清歌在灾区行为有损皇族名声,有损白家书香门第名声,证人虽死,证词犹在,朕半信半疑,可这一份……”
皇帝指了指安顺拿着卷好的纸卷:“可这一份证词,是朕的一个故人所写,朕相信她的人品,所以,坐实了白清歌的行为的确是不守女德。”
勤政殿内又一次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盯着安顺手里的特制的紫色纸卷,有几个老臣看着看着,忽然瞪圆了眼睛,一下子想到了什么。
“皇上,证人证词尚在,请皇上下旨,直接将不尊女德的白清歌发落红螺寺!”
这是白瑞章第三次这样说了。
这一次,大臣们都神情复杂的看着白瑞章。
心寒啊,人去救灾,为大夏收服东倭立了功,可人还没有回来,就要接受如此严酷的惩罚。
果然,皇上哑声说道:“白神医有功,可白神医不尊女德,让朕非常为难,诸位爱卿,你们给朕说说,朕到底要怎么办?”
“把白神医送红螺寺,朕不忍心。不送红螺寺,白尚书不答应,朕两头为难啊……”
伪君子!
皇帝说的冠冕堂皇,彻底掩盖了他要之于白清歌死地的险恶用心!
连心知肚明的白瑞章都相信了皇帝的演技了。
“皇上,老臣认为把白神医发送到红螺寺不妥。”终于有大臣站出来了,是林尚书。
“白清歌被灵巫教从神秘力量手里掳走,可见掳走白清歌的人身手非常厉害,白清歌受制于人,在那样的情况下,她毫无反抗之力,被人侮辱非常正常,可她还是辅助镇南王征服了东倭国,功劳大于委屈,为什么我们大夏容不下这样的人呢?”
林尚书这话掷地有声,听得皇帝变了脸。
有一部分大臣赞同的点头:“皇上,白清歌不尊女德,可人家是自由身,可不嫁皇族,皇族自然不会蒙羞,至于白尚书那里,同白清歌断绝关系就清白了。”
“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