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瑞章在发什么疯?
他们没听错吧?
有女不尊女德,请皇上做主将她发落寺庙,哪个女儿?
朝中文武大臣们惊讶地看着白瑞章,议论起来。
“白尚书有两个女儿,一个嫁给了二皇子程毓为侧妃,虽然生的皇长孙有病,可毕竟是皇长孙啊,该有的荣华富贵一点都不能少。”
“肯定不是白侧妃。”
“难道是大女儿白清歌?”
“不会吧,白清歌是皇上亲自册封的镇南军随军大夫,代表大夏到灾区救助百姓,前些日子才传回信息,白清歌粉碎了灵巫教的统治,帮助镇南王程凛战神了东倭国,这可是能计入大夏史册的功劳啊。”
“白清歌回来,皇上肯定会重赏。怎么可能不孝?”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皇帝嘴角上翘,心情有着说不出来的舒畅,可还真装作一副惊讶的神情:
“白尚书,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瑞章早就做好了准备,把奏折呈给安顺:“老臣有女白清歌,她……她不好好赈灾,竟然同灵巫教沆瀣一气,做出了让老夫丢脸的事!”
白瑞章说的义愤填膺,提高的声音:“她被镇南王休弃,已经是白家女,那样的行径就是对白家的不敬,所以臣恳求皇上将她发落到京郊外的红螺寺,免得再给白家,给皇族丢人!”
红螺寺?
朝中的文武大臣们听到红螺寺三个字,炸了。
“白清歌到底犯了什么事,白尚书竟然忍心送她到红螺寺?”
“红螺寺是关押罪臣家属的地方,到那里的人不是犯事就是孤寡老人,凡事都自力更生,听说很多人最后都是饿死的。”
“是,一点香火都没有,年久失修,破的很啊。”
……
“白尚书,白清歌是朕派到灾区的神医,救助百姓,抵抗疫情,白神医做的非常到位,等她回京,朕就要大赏。”
皇帝皱着眉:“你这奏折中所说的白清歌同灵巫教沆瀣一气,朕不信!”
皇上不相信,文武大臣们纷纷点头,他们得到的消息都是白神医粉碎灵巫教的,根本不是白瑞章说的那样。
“皇上,老臣有人证!”白瑞章狠了狠心,咬着牙硬着头皮说道。
皇上脸变了,掩盖着狂喜,这白瑞章还挺上套:“什么人证?”
“请皇上稍等。”白瑞章走到勤政殿门口,吩咐带证人上来。
不一会儿,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被带了上来,少年哪里见过这么大的场面,吓的面如土色,瘫软跪倒在地。
“说,你是灵巫教教主身旁的什么人?”白瑞章闭了闭眼,问道。
“小人是……侍候教主的小厮。”
“说,白清歌同灵巫教的教主到底是什么关系?”
“白清歌是灵巫教的人从一群神秘人物的手里掳到东倭国军营里的,她当时看到了教主,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般,为了讨取教主欢心,就侍候了教主一夜……”
“住口!”
韩首辅大步走过来,一脚踹到那少年心口窝,那少年低叫一声,登时就没有了气。
勤政殿上顿时鸦雀无声。
好半天,白瑞章才指着韩首辅:“首辅大人,你……你踢死了我带来的证人!”
韩首辅朝着皇帝行礼:“皇上,白清歌曾经是镇南王妃,到底是皇族中人,那少年证明她侍候灵巫教教主一夜,有辱皇族脸面,老臣认为他该死!”
死无对证,干得漂亮!
皇帝心里是无比赞同的,要说默契,还是得数得上韩首辅才行。
“罢罢罢,证人证词已经说完,生死无所谓了,至于证人证实的内容,朕还有很多怀疑,朕就不瞒大家了,灵巫教的教主就是被贬为庶民的程拓,程拓爱好与众不同……”
“皇上,老臣还有证人!”白瑞章忽然出来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