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丹娘是谁？
白丹娘那日被镇南王府的侍卫们送到军中，程凛自然不会放过。
几十板子打下去，又识破了她自杀的阴谋，被酷刑侍候的白丹娘一五一十就交待的清清楚楚。
这会子，白丹娘被带上来的时候，再也没有在勾栏院的风韵，完全像是一条死狗一样被扔在地上。
同样被强行跪爬在地上的王氏一看到白丹娘，脸色顿时发白，吓的浑身筛糠一样发抖。
“王姨娘，认识她是谁吧？”白清歌直接问道：“你若是老老实实将你多年来谋害先夫人的勾当说出来，我看在你老实的面子上绕了你的父母兄弟，否则，单单你毒害尚书府少爷这一条罪名，就足以让你的家人受你牵连，万劫不复！”
王氏已经对自己的生死不抱任何希望了。
可看到白丹娘的一瞬间，顿时心如死灰，她先是看了一眼装作镇定的白清舞，咬了咬牙：
“镇南王妃你这话真有意思，先夫人在的时候你才几岁，你听了白丹娘一面之词就能定我的罪？”
白清歌冷笑：“看来王姨娘还真是认识白丹娘了，你也不用狡辩了，白丹娘都招了，说你指使她趁着先夫人难产，害了先夫人的性命，抢走新出生的婴儿，是不是？”
“胡说！”王氏一听气的朝着白丹娘就抓过去：“明明是你给我下蛊，让我怀孕生产的时候，我才知道你是利用我体内的婴儿养蛊虫，你们看中了我的体质，就毒害了先夫人，说她难产一尸两命，然后抱来个婴儿说是我生的，都是你害的我，都是你！”
王氏压着白丹娘就打。
白清歌一字一句的问道：“白丹娘，你给王氏抱的婴儿白清瀚，就是先夫人生的那个婴儿，对不对？”
听到这话，白瑞章脸色大变。
他难以置信的看想白清歌：“这，怎么可能，当时郑氏死后，的确是一尸两命，我就在产房外看到的。”
白瑞章的回忆，回到了十三年前。
郑氏的肚子很大，生产的时候疼了一天一夜，却因为大出血而死，随着郑氏死的，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好在同样怀孕生产的姨娘王氏平安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
白瑞章一天之内经历悲喜，埋葬了郑氏和那个憋死的婴儿后，一心一意扶正王氏，白清瀚也成了他唯一的男孩。
郑氏所生的婴儿死了，他亲眼见证的。
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又有一个健康的婴儿？
可……可他有想到白清瀚的确不怎么受王氏喜欢，从小就丢给奶娘照应，王氏从不亲自过问。
反倒是对白清舞，百般纵容溺爱。
就连他，也有过怀疑。
白丹娘挣脱王氏的撕扯，抬起头，恶毒的眼睛看向众人，忽然之间哈哈大笑：“那郑氏，怀的是双生子，临死的时候还求我饶了她的孩子，哈哈哈……我弄死一个，另一个抱给了王氏代替她被蛊虫吃光的婴儿！”
“你……你太恶毒了，为什么，为什么？”白瑞章要疯了，上去就揪住白丹娘。
“为什么？白瑞章，难道你不知道这是灵巫的命令吗？”
“哈哈哈，我们灵巫永不会忘记，你们大夏人的血腥……”白丹娘说完，身体猛地跃起，朝着大皇子就撞了过去！
“咔嚓，咔嚓！”大皇子身旁的两个侍卫手起刀落，结束了白丹娘的性命！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
程凛皱了下眉，白丹娘留着还有用，大皇子身旁的两个侍卫像是故意等着杀人灭口似的。
“怪不得，怪不得……”白瑞章满脸惊骇，他盯着王氏：“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组织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