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得宝一击得手,棍子一扔,抱起王三妹就往村外走,他也不在意队里有人看到,只说遇到王三妹晕倒了,他送人回家,好歹以前他们是两口子,人家也不会说啥,这里本就离村口近,没等人发现刘得宝就走出了村子,然后绕到村子后面去了牛棚,地主家以前有个地窖,就在牛棚边上,村里的成年人大都知道,只是里面的东西被搬空后,就没人理了,已经荒废了好多年,这地窖就是他的目的地,也是刘得宝倒霉请了这半天的假,窝在家里消息滞后,竟然不知道下午安排了人住进了牛棚。
来牛棚的两个人,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过上一天安生日子,早已筋疲力尽,到了地方安顿了下来,抱了些干草垫地上,煮了两碗玉米粥,对付了肚子,心神一松就睡了下去,直到在黑暗里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两人才惊醒过来,以为又有人来抓他们批斗的两人,身体都条件反射的打了个颤,等半天没有其它动静才反应过来这里是什么地方,两人借着窗外透过来的火光,悄无声息的起身,到了窗口往外看,就见不远处的空地上,一个人影正奋力的搬开地上的一块石头,石头落地又是嘭的一声,看来刚刚的声音就是这人弄出来的,然后见人拉开了一道地上的暗门,等了一会儿后,又点燃了一个火把蹲下身从打开的暗门里往下走,不一会空着手出来,抱起一个人又往里走去!
两人知道估计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情,一时有些拿不定注意该咋办,本不想多管闲事,后来一想不管咋样只要那人知道他们今晚在牛棚,就脱不开身,两人沉默了一会,年龄较大的男人说:“长山,你去大找队长吧,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知道事情紧急,叫长山的男人也不耽搁,出门悄无声息的往外走,得亏他记忆力好,今晚又有月亮,在朦胧的月色中顺利的找到了大队长的家,陈立国刚刚躺下准备睡觉,听了人喊又爬起来,看是新来的牛棚的人,还有点纳闷啥事天黑透了找过来,听人把事情一说,觉得问题有点大,拿了手电筒拉着人又敲了民兵队长孙立家的门,再叫了几个住得近的男人,一起往牛棚去。
刘得宝在牛棚边的树林里等到了天黑透,喂牛的陈大贵把牛棚里外都落了锁走了后才开始行动,他打算把人先弄到地窖里关起来慢慢问,一天不行两天,两天不行两个月,用些手段不信不能把宝贝的事情弄清楚,抢不来也要这女人变成他的物质库。
正在地窖里等着人清醒的刘得宝,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地上躺着的王三妹的脸,开始是为了及时发现她清醒,免得她玩什么花样,可看着看着就有点变了味儿,火把的照耀下,女人白皙细腻的肌肤好似上好的瓷器,泛着莹润的光,红润的嘴唇微张着,隐隐露出两颗洁白的贝齿,引人遐思,近距离还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花香,触手可得的美人横卧在刘得宝的面前,他的手不受控制的伸向了王三妹的衣扣,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手也有些发抖,半天都没解开一颗扣子,眼前的一切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丝毫没注意身后的动静,直到后背被一个硬硬的东西抵住,同时一个熟悉的男声响在耳畔:“举起手来,不许动!”
刘得宝一瞬间浑身僵硬,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得举起了手,等后面跟上来的几个男人上前把人制住,然后把人转过身来时,在场的人都忍不住露出惊讶的表情,真没想到干坏事的竟然是最近浪子回头的刘得宝,大家又看向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等看清楚了是谁后都有点无语,当初舍了房子东西都要离婚,如今看人漂亮了又来这一遭。大队长叹口气,对着旁边的男人道:“郑长山,我知道你是医生,先帮我瞧瞧王三妹咋样了吧”
本来袖手旁观远远站着的郑长山闻言,只得上前蹲在王三妹的边上,待看清了人,心下不免暗叹,没想到乡下也有这么漂亮的女人,难怪遭人惦记,心下百转也不耽误他看病,先摸了下脉,然后用手抬起人的脑袋,在后脑勺上摸了摸,确定了昏迷的原因,说:“被人用东西敲击了后脑勺,可能会昏迷一段时间,什么时候醒来不好说,醒来了也要观察,大概率会有后遗症。”
这话让刘得宝混沌一样的脑子清醒了,抬头不敢置信的问道:“她会昏迷多久?”要是醒不过来了他的宝贝去哪里找?连他自己现在的处境都没空担心!
这个答案在场的人都想知道,好几双眼睛同时看向郑长山,郑长山放下王三妹的脑袋,想着不说严重些,估计这些人可能就直接不管了,干脆道:“没医没药的话估计很难醒过来,送到城里找专门的脑科大夫治,再用上好药估摸着几天也就醒了,就是后遗症比如头昏,头疼,失忆等就难说了!”
听了这个答案,大家都面面相觑,然后齐齐把视线投向了刘得宝,一听这要的钱就不少,没准以后还是个病秧子,本来看她漂亮了,队里有几个男人不嫌弃她肚子里的孩子还对她有意思的,估计也要打退堂鼓了,她一个人,娘家靠不上,这钱不能大队出,损了大家的利益,那只能是罪魁祸首刘得宝出!
刘得宝也有点头大,以前家里供他读书花钱,后来他不成气,又败了不少,他们家能有啥钱?可不说还得王三妹醒了才能问出宝贝来,就是他下的手这点就必须得他掏钱,只能硬着头皮跟大队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