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月只觉得丢人,拉着晚云到了城墙根下,道:“你这人,怎似个小童一样,说翻脸就翻脸。谁招惹你了?是书房里的书还是医帐里的药?”
听他说起书房,晚云即刻又想起了那张纸片。心中那复杂的涟漪又泛起来,晚云的鼻子竟莫名一酸。
晚云眼圈微微泛红:“说了你也不懂,你可是连月书赤绳都念错的。”
楼月最不乐意别人说他读书少,咬牙切齿:“还骂人,我可真不想搭理你。”
她低头不语。楼月见她一脸委屈,额头上,他刚才弹的地方还泛红。
心里想,她等会去了裴渊面前,少不了一顿告状,到时不仅师兄要给他脸色看,搞不好谢三郎那傻子还要找他麻烦。
楼月连忙安抚道:“我错了还不成?我不过是来叫你用膳,莫恼莫恼……”
晚云自然还是懂得些分寸,也不跟他多计较,却擦擦眼睛,指了指上头,说:“你带我上城楼吧,我有话想问你。”
关于裴渊,晚云有许多想了解的地方。
但他太忙,晚云不想扰他。而有些事,如果直接问裴渊,她大概做不到。
于是思来想去,晚云决定问楼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