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誉全都收回去。别以为,你们是全师的唯一特殊分队。你们牛,你们有种,师领导也领导不了你们!”
吴江龙被焦参谋一阵挖苦和批评弄的无话可说。连着张了几次嘴,都没能在焦参谋说话当中插进空隙,直到焦参谋主动闭了嘴。
“别,别。”吴江龙带着企求的口吻说,“我不是那意思,我总觉得我对不住小巩,他的死我有责任。”
“那你想怎么办?”焦参谋问。
“我请求上级给我处分。”吴江龙转过脸来,正儿八经地要求道。
“扯谈。”焦参谋突然提高声音说,“真的一场大战即将来临。你们小分队的任务还很重。受了这点挫折,就想这想那。要我说,既然你怕死人,那你就干脆辞掉分队长别干了,还回你七连当你的四班长去!”
“我,我不是这意思。”吴江龙嗫嚅道,“我是为我那一枪后悔。”
“吴江龙,我现在明跟你说,”焦参谋说道,“推荐你来当这个分队长,是我向参谋长提的建议,但愿我没看走眼。”焦参谋生气道,“七九年,我们牺牲了多少人,如果都照你这样个琢磨法,我们这些活下来的人,能睡得着吗?个个还不早就精神分裂了。”看着吴江龙不说话,焦参谋继续说,“战争不可能不死人。打一仗后,能从中找出经验教训,下次不再犯,少流血,少死人,比什么都强。”
挨了一顿批评后,吴江龙渐渐从自责中摆脱出来,但脸上仍然没有什么自然表情。
焦参谋从地上拾起一块石子,平贴着水面抛了出去,“吴江龙,看见水了吗?”
吴江龙转过头,望向焦参谋在河里激起的水点,一时间没明白焦参谋是什么意思。
“孔老夫子说,逝者如斯。”焦参谋说到这把话停顿住。
吴江龙更听不懂了,“谁是孔老夫子,什么叫逝者如斯?”他在学校的那个年代,哪学过这些,整天批林批孔还不够,还要半工半读。从小学到高中毕业,总共才看过几本书,学过啥东西。实事求是地讲,就是小儿书也没看过几本。而且都是革命英雄人物之类的。涉及到历史方面的,在当时被认为是封建余毒,根本不在学习大纲之内。所以,焦参谋这句话,他根本不懂。
“你说啥,啥是孔老夫子,啥叫逝者如斯。”别看吴江龙不懂,但他也怕被别人用语言耍弄,所以他不明白,也要弄个明白。”
焦参谋笑了,“孔老夫子,就是孔子。”
吴江龙一听笑了,“嗨,就那个孔**啊!知道,知道。孔家店住的那个,是不是他?”
焦参谋苦笑了一下,“对,就是他说的。”
“下面那句是啥意思?”吴江龙问。
“就是说,经历过的事情老想着也没用。时间就跟河里的水一样,任谁也是阻挡不住。所以,人也要往前走,也要朝前看。”焦参谋用尽心思,帮他分析。
那个年代生长起来的年轻人,知识的确很贫乏。别看焦参谋比吴江龙大几岁,但都属于同时代的人,知识面虽然稍宽一些,但也宽不到哪去,只不过是比吴江龙醒悟的早,多看了几本书而已。
吴江龙不说话了,低着头在想什么。看那意思,是他正在用心咀嚼这里边的含议。
“好了,不用想了。慢慢就懂了。”焦参谋走过来说,“回吧!晚上还有会呢!”
“什么会?”吴江龙最怕开会了,优其是那些政治方面的,一学就是半天,特别是学习那些咬文嚼字的文件。
“哈哈,”焦参谋笑着说,“我知道一说开会你就怕。”接着小声说,“是关于下一步军事行动的会。”
“真的?”
“那还有错。是我从参谋长那里听到的。”焦参谋说。
“好,那咱回。”吴江龙从石头上站起来,主动说。
审问俘虏的工作非常成功。我军在初步摸清敌人边境部署后,准备采取下一步军事行动,继续为攻打老山做准备。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