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精光一闪,脸上也是有着一抹错愕之色。
自己以前怎么没听过这王弄土司的名头,这云南境内竟然还有这等土司?这倒是有些出乎沐昌祚的想象。
毕竟云南境内的土司们虽然名义上臣服明廷,但是实则都是听调不听宣,自私自利之辈。若没有足够的好处,谁也使唤不动他们。
但是有人愿意领兵驻守定远,以备不靖,这不应该是好事吗?怎么这闵洪学还如此忧愁呢。
"不知巡抚大人所虑何事?"
沐昌祚终究是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主动的开口询问。
"国公,您怎么也糊涂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这沙氏看似是主动为国分忧,但实则打着独吞定远的主意,本官怎能不愁。"
闵洪学一边说着,一边揉着自己有些发酸的太阳穴。
即便是他在知晓定远发生水灾的第一时间,便已经写信报予朝廷知晓了,但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
等到朝廷知晓云南境内发生祸事的时候,恐怕都要到了六月了。
"巡抚大人不必瞻前顾后,当务之急乃是救治百姓,将一切可能会发生的危险扼杀在摇篮之中。"
"至于日后沙氏会不会就此壮大,倒是不必担忧。"
"眼下圣天子在位,大明如日中升。恐怕用不了多久,天子就会将伸出手来解决云南境内的这些土司了。"
沐昌祚倒是非常洒脱的一笑,主动的劝诫起来闵洪学。
闻听此话,闵洪学眼中虽然仍有忧虑,但只能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
形势危急,眼下倒是顾不得这么多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