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和阿弟的武功都是她教的,她还教阿弟识字、画画。”霍子墨提到武功有点骄傲!
“小四也习武了?”李恪觉得不可思议!
“阿弟习的是内力,也学了点拳脚。”
“胡闹,这么小的孩子教内力,万一练岔了如何是好?”李恪很是不认同,这虞氏太胡来了。
霍子墨不高兴他指责虞青凤,道:“我师父门有独门教习的方式,不会练岔的。她还说越小练越好,将来阿弟练起拳脚兵器来,起步就别人高出一大截。”
“我看你是给她迷得神魂颠倒了。她这么厉害,你跟我比划比划。”李恪不服!尤其是那晚给虞青凤踢了一脚,深感丢脸,只当是她出其不意来安慰自己。
霍子墨也有心展现一下自己的实力,好让他不小瞧了虞青凤,点头应下。他知道李恪文武兼修,武功比自己两个阿兄好,却稍逊于四叔。如果能打败他,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和四叔并肩?
霍子墨没带剑,李恪不欺负他,便与他都用了竹棒。一大一小少年,一个交手两根竹子相格在一起。李恪手臂一麻,霍子墨手直接抖了抖。两人都暗暗吃惊!
错手再出招,霍子墨不再试他内力,明显比自己高。竹棒幻叠而起,以雷霆之势打向李恪致命部位。
李恪自幼得名师指点武功确实很好,但大门派都讲究个招式的意境,耍起来自是如行云流水优美雅观,却远不及虞青凤传授的实用,招招皆是杀着,凶险之至!
一交手李恪便被在了下风,若非临阵经验比霍子墨强,早败下阵来了。饶是如此也是手忙脚乱,霍子墨打得太快了,快到他只能除了守之外,腾不出手来攻。
李恪想仗着内力高与霍子墨兵刃相交,但霍子墨根本不给他自己短刀相接的机会。幸好,打了一会他便适应了快打,渐渐有了还手之力。
两人交手约百招,李恪竹棍击落霍子墨竹棒之上,竹棒应声飞离,不由得一喜!没想到他松了竹棒,左手如闪电扣住他的手腕,右脚扫向他的下盘。
在李恪跌落的瞬间,霍子墨右手肘抵落在胸口膻中空,这一下兵行险着,霍子墨赢了!这一肘如用上内力,李恪不死也重伤。两个少年同时松开力道躺在地上。
李恪长长吐了一口气,道:“她教你的功夫不是出自江湖门派,而是在战场之上千锤百炼出的杀着。看似鲁莽长驱直入,实际每一步每一分距离都算准了人体的反应。
若非你临阵经验不足,我不出十招便要败了。一开始看你武功路数,我还以为她是江湖杀手。可看你的招式大开大合,便知其性情豪迈骄傲,可能真是出身将门。”
他皱眉思索着,道:“可谁家女子如此了得!却一直籍籍无名?便是这般容貌也难以沉寂啊!”
霍子墨心里一直有一个想法,觉得虞青凤是借尸还魂的。只是这个猜测过于荒谬,他是不会说出口。
他也是故意引歪李恪猜测的。反正就算他们怀疑张氏捡了个人顶替虞青凤也无碍,张氏早问斩了。
“你内力好像不错!咱们比一下。”李恪不服输。
霍子墨每日都要把全身内力耗尽,再调息回来。并不怕耗内力,笑道:“正好请你指教一下。”
两个少年盘膝坐在地上,四掌相抵拼起内力来了。两刻钟后,李恪叫停,再耗下去霍子墨输,但他也太伤元气。
“你这内力怎么练的?”满打满算,他最多只练了十个月。而他十岁开始练内力,至今已有六年将近七年。内心满是惊骇,忍不住不顾禁忌问出来。
霍子墨迟疑了一下,道:“师父没说可以告诉别人。”
李恪:“……”厚颜道:“也没说不让你不告诉别人不是?小四都教了,想必她也没想过要保密。”
霍子云那么小,传授了内功心法很容易就会被人哄了去。他这样说,自是也这般认为的。
霍子墨想了想,道:“我与阿弟练的心法不一样的。阿弟练的时候,气都是由她牵引着走的。他练的是慢成,但瞧着不慢,现在他借且内力能一口气高跃一丈。”
李恪大吃一惊!道:“怎么可能?”
“我也不知道别人怎么练的,我的是全神贯注练气,一开始每天都要两三个时辰,直到身体习惯,便形成无时无刻都在练气。再不必刻意打坐修炼。”
李恪吃惊地道:“难怪你内力进展如此之快了,我是每天练一个时辰内力。你是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练。”
“不过我内力能突飞猛进,不是自练的。”霍子墨笑了笑。还是保留了冥想部分。
“她帮你?”
“帮我打通了任督二脉。”
李恪:“……”好生羡慕,说道:“如此费耗内力元气之事,她都愿意帮你,可见是真心待你们好的。不过这也说明,她的内功非常深厚。”
霍子墨想起虞青凤帮自己打通任督二脉后的虚弱和疲惫,眼眶发热,轻声道:“她那时内功没有现在深厚,帮我打通后,虚弱到声音都是轻得空荡的。”
他抬眸看向李恪,轻声道:“她待我们真的很好,非常好!你不会明白在危难之时,她以孱弱之躯为我们遮风挡雨的感觉,自己站都站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