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是:老板,我们回来了,船也回来了。声音他熟悉,是其中一条船的船长,李涛手一抖,手机差点掉了,惊讶地问:“老黄,你在哪打的电话?你们回哪了?”
“老板,我就在通海啊,我们的人和船都回到通海了!” 老黄的声音很激动。
李涛有点发呆,半晌,说道:“老黄,到底是怎么回事?算了,你还是到我这儿来,快点啊!”
不到二十分钟,老黄来了,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说完看着李涛。
李涛听完,就觉得这事怎么这么怪呢?白天抓了人,关了半夜,什么都没问,半夜又把人放了,它没道理啊?会不会是燕京那边出面了呢?还真有可能。不管怎样,人和船忽然回来了就好。李涛对老黄说道:“老黄,回来了,就休息几天,工资照发,啥时候出海等我电话。”老黄连声感谢地走了。
此时的韩国草浦海警局笼罩着一片诡异气氛,早上来上班的警察朴应诸最先发现不对劲,当他和一个熟悉的警员打招呼的时候,那个警员毫无反应,他有点生气,就走过去责问对方,到了跟前就发现那个警员流着口水,一副呆傻的模样。朴应诸再三试探后,确定自己的同事是真的变成傻子了,于是就给上司金南设报告了。草浦海警局局长金南设赶到局里的时候,眼前的一幕令他十分惊恐:十几个警员流着口水,目光呆滞,失去了自主意识:叫他们走就走,叫坐就坐,问他们话,却毫无反应。诡异的是,这些人衣着整齐,也没受伤。金南设忽然想起关着的十几个华夏渔民,就问朴应诸那些华夏渔民的情况,朴应诸说还没去看过,金南设马上叫了几个警员跟着去牢房。结果当然是人去楼空,两个看守呆傻地立在那,到这时金南设已有了猜疑,便带着人往码头跑。码头那,除了两个呆傻的海警,扣押的渔船无影无踪。
这时,有几个警员开始害怕了,想到如果昨晚是自己值班的话...... 想到那几个同事的呆傻样子,不由得腰腿发软,浑身颤抖。 金南设返回局里的时候,就看到好几个记者在采访,金南设顿时头大了几倍:这些记者的鼻子真他妈的比狗还尖。一个记者眼尖,看到金南设,快步跑了过来,举着话筒:“请问金局长,这些警员是怎么变成傻瓜的?他们是否受到人身侵犯?”金南设心里大骂:他妈的,老子怎么知道他们是怎么变成傻瓜的,人身侵犯?你眼瞎了,看不见他们没受伤吗? 其他几个记者也看见金南设了,立刻围了过来,长枪短炮的对着局长大人,七嘴八舌地提问,金南设闭口不言,这事太诡异了,说不好自己的管帽就丢了。等记者安静下来,金南设说道:“此事还在调查,有了结果我们会发公告的,其他的,无可奉告。”说完,挤出人群,跑了。
与此同时,韩国首都汉城,金汇银行总行会议室内,气氛压抑,在场的几个高管脸色阴沉沉的如家里死了人似的。总裁李昌银冷酷地扫视了诸人一眼,问安全主管:“警察怎么说?”安全主管浑身颤抖地站起来:“报告董事长,经检查地下金库没有发现任何被破坏的痕迹,也没有地道,警方还在调查。”李昌银狠狠瞪了他一眼,又问坐在下首的总经理:“损失统计出来了没有?”
“报告董事长,统计出来了,共失窃黄金十一吨,美元现钞四百多亿。”总经理满头大汗,声音嘶哑地汇报了损失。
李昌银一头栽倒在地,晕了过去,现场一片混乱。
周扬只拿了黄金和美元,至于韩币和债券,他觉得处理起来太麻烦,就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