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二等人看着周扬的动作,以为周扬在给孩子检查,等周扬停手坐下,齐老二紧张地问:“扬子哥,你看能治好吗?”
周扬微微一笑,说道:“好了。”
“好啦!?”齐老二又惊又喜。女人半信半疑地,蹲在孩子前面见孩子两眼仍然闭着,仔细看了看,和之前没什么不同啊,回头疑惑地看着周扬。李强虽然知道周扬的神奇,却不太相信在孩子头上这么摸了摸,就把孩子的眼睛看好了,看了看男孩,又看看周扬,一脸懵逼。
“小宝,睁开眼睛。”周扬对男孩说。
小宝慢慢睁开眼睛,看到面前一个模糊的影子,渐渐地,影子变得清晰,“妈妈!”小宝一下扑倒妈妈怀里,欢喜地喊着:“妈妈!我看见你了!我看见你了!”
女人紧紧抱着男孩,激动的眼泪夺眶而出。看着这一幕,齐老二就觉得眼中发酸,不忍地转过头。李强感慨地拍了拍齐老二的肩,没说话。周扬笑着对齐老二说道:“老齐,这孩子身体有点弱,你给好好补补。”说着给齐老二使了个眼色。
齐老二当然明白周扬的意思,很干脆地说:“哎!以后小宝就交给我了,保证每天大鱼大肉,把小宝养的壮壮实实的!”女人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小宝不明白为啥这个叔叔要大鱼大肉地养着自己,李强哈哈大笑,锤了齐老二一拳,说:“老齐,我是不是该叫嫂子了?”齐老二咧着嘴嘿嘿直乐,一边期待地看着女人,女人低头不语,齐老二一下紧张起来:“秀容,你——”
女人抬头看着齐老二,轻轻点头,“嗯。”满面娇羞地低下头去,齐老二大喜。
周扬促成了一件喜事,心里很高兴,“老齐,恭喜了!”
“谢谢!谢谢扬子哥!”齐老二深鞠一躬,女人拉着孩子过来也给周扬鞠了一躬,对孩子说:“小宝,就是这个叔叔治好了你的眼睛,长大了记着报恩!” 男孩使劲点头:“嗯!”
李强趁热浇油地说:“嫂子,你啥时候和齐哥办事啊?”
女人看着齐老二,柔声道:“随他。”一副夫唱妇随的样子,李强看得眼热,“齐哥,你这是哪修来的福分啊,教教我。”齐老二只是看着秀容“嘿嘿”傻笑。秀容忍俊不禁地,“扑哧”笑了。
“叮铃......”周扬的电话响了,周扬看了下来电显示,是李涛。
本来,昨天是李涛的两艘渔船回港的时间,结果到了晚上也不见船回港,李涛也没在意,出海捕鱼,这种情况也常见。今天早上,李涛又去了码头,倒是有几条船回来了,却不是他的船。一问回来的渔民,说是他的船被 韩国的海警给扣了,李涛又惊又怒,这两条船可是他的全部家当,这船要是要不回来,自己光棍一条,大不了从头再来,可怎么给扬子哥交代?虽然说,扬子哥豪爽大气,可自己以后还做人不?李涛一时脑子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到了中午的时候,又有消息传来,说棒子海警还打死了一个船员,其余船员都被关押了,还要判刑。李涛的心沉到了谷底:死人了,给死者家属不好交代啊。想来想去,还是把事给扬子哥说一声,问问扬子哥吧,于是给周扬打了电话。
李涛讲了事情的经过后,心里忐忑地看着周扬,周扬面色很平静,反倒安慰李涛:“没事,你把死者家属的事做好,其他的先看看再说。”
周扬越是平静,李涛越是心里过不去,还想说什么,周扬一摆手,“就这样吧,你先去做事,没啥大不了的。”
周扬回到药店,上网查看韩国的信息,看着看着,不由怒上心头:撮尔小国,不自量力!虽说仙人无国籍,却是有民族的,在周扬看来,这地球上,除了华夏族,余者皆为贱类。这话有些过了,可周扬就是这样认为的。坐在那儿琢磨了一阵,拿定了主意。
入夜,韩国草浦海警码头值班室,两个值班警察正在闲聊,突然一阵睡意袭来,两人同时趴在桌上睡着了,接着空气轻微一荡,一个人影现身出来,正是周扬。周扬手掌按在两个海警头上,获取了两人的记忆,手指在两人后脑点了两下,身体一隐不见了。循着记忆中的路线,周扬隐身来到关押船员的所在,一路上只要遇见人,就是一指,而被点中之人则如木鸡呆立。到达关押之处,定住看守,现身换上看守的衣服,变化了脸面,打开牢门,哑着嗓子对里面的渔民说:“你们被释放了,现在就去码头开船回家。”
渔民们欣喜若狂,也不去想为啥这个棒子警察汉语说的这么地道,还是东海腔的普通话,拥挤着出来,向码头跑去,路上不时遇到几个棒子海警,初始有点害怕,等发现这些棒子海警看都不看他们,这些渔民一窝蜂地跑到码头,找到船,连夜回通海了。
周扬见渔民的船开走了,身体一隐朝韩国首都飞去。
翌日清晨,周扬结束打坐,叹了口气:灵力恢复的太慢啊,一晚上的活动把一成的灵力消耗掉了,服了两颗神鹊丹,打坐了半夜才恢复过来。不过盘点了下储物戒里的收获,又得意地笑了。
李涛心事重重地一夜没睡好,早晨黑着眼圈起来,抽了根烟,想着以后的打算,正没头绪呢,电话响了,一看是个本地的陌生号码,接了电话,那边第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