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拳头追得他满院跑。
满院的“小兔崽子,你才小兔崽子”的叫嚷声不绝于耳。
所以过生辰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啊,帮着庆祝的与被祝贺的都会感知到幸福。好可惜,怎么就是七月初四的生日呢,事关摆脱李肃的大事,她是真的不能出去啊。
王承柔忽然想到了什么,既然她不能出去,那他可不可以进来?
王承柔觉得她上一世在追李肃时的疯狂又出现了,当真是让母亲说着了,就是因为他们太宠她,给她的自由太多,所以总是在离经叛道的边缘试探。
可是,张宪空若听了她这个想法,会不会觉得她太疯了,太不端淑了。
王承柔小心翼翼试探地说道:“张宪空,你会武功吧,就飞檐走壁什么的。”
头一次自己的名字,连名带姓的被一个姑娘叫了出来,张宪空竟觉心脏漏跳了一下,悬在上面落不了地。
他面上不显,只道:“那不叫飞檐走壁,只是练武时间长了,利用胳膊与腿部的力量,可以把人带上高墙。”
王承柔看着他一本正经地在给她解释说明,其实就是很平常的一个事,但不知为何,她心里“嗞嗞”地冒甜水,像是喝了两大碗糖水一样。
她甜滋滋地说:“就是说,你会翻,。墙?”
张宪空终于反应过来,她不是对他的武功感兴趣:“你要做什么?”
王承柔:“就是想着,我既然出不去侯府,但你可以进来啊。以前我哥那些三教九流的朋友,为了看他买的一个什么宝贝,就是晚上翻,。墙进来看的。”
她是想说,这种事在她侯府司空见惯,且不是她首创。
“生辰而已,我不太在乎这个的。”
王承柔忽然想到,他也是有家人的,生辰那日该是要与家人一起过的吧,自己怎么能为了想在特殊的日子与他在一起,就硬把人从家里薅到自己家去。
本来就是有些荒唐的提议,王承柔现在更是一点底气都没了,她缩了:“知道了,等我能出来了补贺礼给你。不准说不要,生辰礼该得的,会添福添寿的。”
张宪空:“好。”
虽不舍,但王承柔还是得走了,就像他说的,不急一时,来日方长。
王承柔在进侯府前,驻足回头看向外面的街道,心里感叹,不知要什么时候才能再迈出家门,只希望初四快点来,如果李肃接了她的拒贴后无事发生,那她差不多再演几日,就可以不用一直闷在家里了。
固国公府,李肃快速地翻着眼前的情报,现在他的桌案上已经少了许多书页。在他把王承柔送回侯府后,他就嘱咐了下去,不用再盯着保帝侯府三人。
李肃不知王承柔具体为何会怀疑齐家门口的“货郎”,但他可以确定,她只是歪打正着,并没有与人合谋。保帝侯府的王霜与王亭真更是一点嫌疑都没有。
所以,他把这一支线的四组撤了下来。让他们全力盯着兵马司那里,因为张宪空已经开始关注齐家了。
今日蒋海也在,手上是近期盯着张宪空的报告。上面李肃看着,下面蒋海说着:“他没有动用司兵司,而是自己在查,以我们对兵马司这些人的了解,大概率是在耍心眼,想要吞功。”
李肃:“她又去了?”
蒋海不明白这个“他”是谁,主子问话,不能答不上来,他快速看了管青山一眼。
管青山自然是知道的,不仅知道,那日主子纵马掠人的事迹已传遍云京,只有固国公没过问此事,连宫里的太后都派了人传话,让公子进宫一趟,表面给的理由是,公子生辰快到了,太后准备了生礼。
其实完全可以把东西直接赏赐下来,这样叫了人去,就是有事要说,不知与传闻是否有关,太后对公子的婚事一直都很上心。
蒋海看着管青山成竹在胸地道:“去了一趟,人是自己出来的,张宪空没送。与以往一样因着谨慎,四组的人没有进去。”
“蒋海。”李肃声音低沉。
蒋海马上:“在。”
李肃抬眼看他:“你的功夫是废了吗?”
“属下没有,属下错了。”
李肃不再看他,低头拿笔,边写边说:“把张宪空给我盯死了,齐家这盘棋若是出了差错,你领罪吧。”
主子语调平稳,听不出喜怒,与往常给他们下命令时没什么两样,但话里的内容却属实是在敲打了。
蒋海跪的“咚咚”响:“是,属下领命。”
蒋海今次出了冷杉堂后,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等了会管青山,敏感如他,需要管兄弟的提点。
果然,管青山就知蒋海不见到他不会走,他一出来,蒋海就急道:“管大哥,这齐家的“货郎”早就撤了,张宪空就算是住在齐府门口,也没用啊。有必要盯到兵马司里面去吗?况且张宪空根本就没动用兵马司的人。所以,这任务到底……”
蒋海停下来眼神切切地看着管青山。
管青山只一句话:“别的都没什么,只要你把他每天见的人记齐了,记细了,就成了。”
管青山在蒋海的点头中又补了一句:“尤其是女子。”
管青山是不会与外人吐露公子的私事的,别说是蒋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