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桌上，但他的眼神，依然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手机。
过了大约十分钟，他才仿佛结束了迟疑，把手机翻了过来。
没有来电或者短信……
……
贺煕茵很快接到了慕九的电话。
“我这边给贺小姐安排了专机，贺小姐先前定的票，我就给你退了。”慕九非常体贴高效，“等一会儿会有车过来接你，这边接机也会准备好的。”
“是昱遥哥哥让你做的吗？”贺煕茵明知故问，“他……他怎么说？”
慕九笑，“没怎么说，主子一向话很少。不过我都能领会。”
主子吗？
这还是慕九第一次在贺煕茵面前这样称呼慕昱遥。
车很快过来了，车上有标配的司机和保镖。
和过来时两手空空一样，贺煕茵也没有带走任何东西，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四合院，上了车。
……
从手机翻过来开始，慕昱遥的眼神就再没离开过屏幕。
半个小时过去……
手机屏幕始终没有亮过。
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受。
像被人硬生生挖走了一块 ，像整个人都被从那里的缺口一点点挖空，只剩一具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