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那些花边新闻的狗仔队还专业,一天的功夫就能把事情打听的这么清楚,真是个难得的人才!”
秦刚眨了眨眼睛很认真地说:“唐大哥,先别着急夸我,你说那人是你的朋友,可他到底玩的是什么套路啊?”
唐成的嘴角微微一撇,略带着冷笑说:“这就是钓红线的拆白党,下九流手段!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就明白了。”
“讲故事?”秦刚不解地问:“这种事还有故事?”
“在民国的时候,有一位军官在远方阵亡,家中不知所措,这时有一位穿着校官服的军人前来悼唁,协助军官的夫人处理后事,事无巨细都办得妥妥贴贴,一来二去,他取得了军官夫人的好感,最后连人都骗到手了,然后席卷细软不知去向。”唐成说到这里有了鄙夷的神色,不屑地说:
“自古以来玩这一手的都是绝户门槛,谁在江湖上这么干,向来为人不齿!”
秦刚皱起眉头追问说:“唐大哥,你的朋友怎么会是这种人?既然遇上了,你打算顺手拆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