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种解释不属于同一个概念，表达的意思自然不同。”秦朗说：“关闭意识的说法是特指精神控制领域，这个理论往往常在很多美剧中出现，所谓的精神控制只有两个层面，浅显的一层是指左右情绪，深层次就是左右思维。”
“左右情绪很简单，心理学层面上的方式非常多，但左右思维的难度就略高，因为同样涉及到了催眠，我们的大脑有非常完善的自我保护机制，这个机制是由人的意识控制的，左右思维就等于给大脑重新编程，会受到来自于意识的反抗。”
他一边翻看赵刚手机里的照片，一边说：“想要重新给大脑编程，就得先一步关闭或是抑制意识的波动，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利用催眠来控制意识的波动。”
闻伊唔了一声：“情绪也是由意识和潜意识来控制的，所以左右情绪，其实还是在跟人的潜意识产生交流。”
她不禁有些惊叹：“潜意识看不见也摸不着，很难用言语和文字来描述，但它却无所不在，几乎掌控着我们的一切行为和心理活动，而且会不动声色的被人操纵和控制，这样想想潜意识还是挺可怕的。”
秦朗淡声说：“这就是弗洛伊德被称为20世纪最伟大心理和精神学家的根本原因，他的精神分析开创了潜意识心理的研究，并且首创了潜意识心理学体系...”
他的话还没说完，眼神陡然凝住，目光动也不动的盯着赵刚手机上的照片。
“你看什么呢？”
闻伊好奇的凑过去看了一眼，惊讶的说道：“黄庆梅自杀的房间里竟然也摆着一盆这种一帆风顺的绿植，谭昌思跳楼的窗边也有同样的绿植，难道这也是季南生给他们特意布置的？”
秦朗对她说：“把刘美心房间的照片打开给我看看。”
闻伊立刻翻出照片：“黄庆梅是悬挂在窗帘上自杀的，绿植就放在窗户边上，但刘美心房间的绿植摆在衣帽间门外的墙角，位置不太一样。”
秦朗盯着两张照片，久久都没有说话。
不久后，陶进和高力从走廊尽头的房间里出来了。
高力双手一摊：“跟市局那边提供的勘查结果差不多，谭昌德自杀用的塑料袋很普通，就是超市常用的那种，是他从厨房拿上去的，原本是用来装水果的，但水果被他洗的干干净净放在果盘里，房间很干净，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陶进也说：“谭思思的房间也没有疑点，不过我在谭昌德房间的桌子上发现了一张没有烧完的纸巾，感觉有点奇怪。”他拿出手机，将拍的照片调出来，展示给其它人看：“就是很普通的纸巾，只烧掉一半被扔在烟灰缸里，看起来像是自然熄灭的。”
“纸巾？”闻伊微怔，她翻出刘美心房间的另一张照片，疑惑的说：“刘美心房间里的烟灰缸也有烧到一半的纸巾，还有半根烟。”
赵刚也打开一张照片：“白玉如的房里也有。”
闻伊张大嘴巴，不由抬头看秦朗：“这会是巧合吗？纸巾烧一半是什么意思？”
陶进说：“根据尸检报告和走访记录来看，刘美心、谢娟和谭思思是不抽烟的，刘美心房间的烟灰缸应该是为谭云亮准备的。”
贺文峤盯着这些照片：“谭云亮和刘美心的死亡现场有绿植和没有燃尽的纸巾，黄庆梅的房间和谭昌思的跳楼现场同时有绿植，谭昌德和白玉如的死亡现场同时有未燃尽的纸巾，这看起来不像是巧合。”
说到这儿，他问：“别墅的其它房间有这些东西吗？”
陶进说：“我们勘查过的其它房间均没有发现绿植和纸巾，不过这一层有个大阳台，摆着十几盆同样的绿植，还有花卉和其它盆景。”
贺文峤对赵刚说：“你去看一下死者房间的绿植是不是从阳台上搬过来的？”
赵刚应了声，转身就去了阳台。
“难道这两样东西是凶手留下来的？”闻伊忍不住猜测：“这会不会就是凶手给他们制定的自杀指令？”
贺文峤眯了眯眼睛：“绿植、燃烧的纸巾，这些均是些不能动、不能发出声音的死物，恐怕不能成为执行命令的指令，而且...”
他指了指照片上的纸巾：“这就是咱们用来擦嘴的纸巾，易燃且燃烧速度快，一张纸巾可能不到一分钟就能化为灰烬，如果这玩意也能变成指令，那凶手的作案手法恐怕就太神乎其神了。”
闻伊紧紧皱着眉：“既然不是指令，难道这些东西是死者留下来的？他们为什么要把绿植摆在房间里，为什么只把纸巾烧到一半？”她见秦朗始终拧着眉，忍不住撞撞他的胳膊：“我怎么看？”
秦朗问：“看见绿植你会想到什么？”
“想到什么？”闻伊一怔，继而迅速的开动小脑袋瓜子：“绿色？树林？这三盆绿植叫一帆风顺，嗯，我还能想到发大财等等封建迷信东西。”
秦朗：“......”
贺文峤突然说：“土。”
“对，就是土。”秦朗精神莫名一震：“绿植代表土，燃烧到一半的纸巾则代表了火。”
“土和火？”高力一脸懵的问：“这是什么意思？”
秦朗沉吟片刻，又说：“谭思思、谢娟和刘志刚均是溺死在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