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莫急,咳咳咳,医患之间无男女,你……这不是怕你成为太监总管吗!”顾绾夏也很尴尬,没有胎记的半边红的滴血。
忙侧了侧身。
“放手!”秦景墨的手捏住了她的手腕,用了些力气。
无耻!
顾绾夏太过紧张,一时间忘记松开了。
此时手腕一痛,才松开了不该抓着的东西……
却痛得眉头都打结了,却装得一脸高深:“真是不知好歹,你这……”
怎么说呢,似乎没有受到影响啊。
这男人的身体比她想像的底子要好的多。
“滚!”秦景墨满脸寒霜,眼神如刀,就知道这个女人一直都在欲擒故纵,一次比一次过份。
天杀的!
“王爷若真让我滚了,可就滚不回来了。”顾绾夏努力让自己淡定,不就是抓了一下吗,又没怎么样,吃亏的是她好不好。
秦景墨捏着她手腕的手微微用力。
青着一张脸。
“王爷自己看看,鼠蹊部是不是已经发黑!“顾绾夏又说了一句,一副极专业的样子站了起来,手疼!
却努力让自己面不改色。
对于她的医术,秦景墨是信的,松了她的手:”你先去医室。“
顾绾夏如蒙大赦,转身就跑。
秦景墨平躺在床上的时候,心情还是无法平静。
他查看过了,的确如她所说,鼠蹊部已经发黑了。
看着顾绾夏给自己施针,一张脸都成了猪肝色,如。
这还是女人吗?
她的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就那样把针扎在了他的双腿再之上。
而且扎的四平八稳。
他都宁愿去当大内总管了。
“王爷身边还真是高手如云。”顾绾夏将每一根金针的尖部都点了药,才一一刺进穴位里。
对方也是下了一剂猛药。
文斐已经去查了。
这动作太快,快的他们都反应不过来。
秦景墨觉得身上有些凉,还是鬼使神差的问一句:“你的动作如此娴熟,看样子,没少医治此种病症。”
一时间顾绾夏没有听明白。
刺下最后一根针,收回手,一脸疑惑的看向秦景墨:“王爷应该觉得荣幸,我也是第一次遇上这么霸道的毒。”
恭喜王爷,成了她的实验品。
秦景墨仰面朝天的躺着,狠狠咳了一声。
面上的颜色极沉极暗。
一边眯了眸子,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算了,看光也无所谓,刚刚都……
真的是造孽!
不过,此时顾绾夏的样子又是那么的光明磊落。
只是那半张脸有些丑。
“王爷,人查到了,是二门上的小厮,已经服毒自尽。”文斐站在门外,不敢进来。
这样的王爷,他也不敢看。
怕王爷事后把他双眼挖出来。
他其实有些担心王妃的双眼。
他家王爷可是极爱记仇的。
“顺着再查!”秦景墨握了一下拳头,今天这份奇耻大辱,他得百倍奉还。
“你府上的人,都不厚道。”顾绾夏净了手,开始拔针,额头有一层细密的汗珠,可见这施针也很费力气,“拿着你的银子,还想要你的命,哪像我,不给银子,都这么卖命!”
“你若是不卖命点,这命本王就不留了。”秦景墨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顾绾夏翻了个白眼,拔针的手抖了一下。
秦景墨闷哼一声。
寸许长的针偏了一点。
这一点,真是痛点。
“王爷莫怪,我……这个人胆子小,不经吓。”顾绾夏笑眯眯的说着。
就是这么拽。
从不吃亏。
“太师府传来消息,当家主母病重,让你回去。”秦景墨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
到了顾绾夏面前,他的沉稳冷静都不见了。
“病重!”顾绾夏挑了一下眉头,正了正脸色,“一个姨娘而已,我这样的身份,没必要出面吧。”
“沈思思来王府前,见过太师府的二小姐。”秦景墨见顾绾夏又捻着针开始点药,然后施针,终于正色了几分,这个丑八怪的本事,他信。
如此一来,更想弄死幕后之人。
手指灵活的施着针,顾绾夏眯了眸子,挖苦了秦景墨一句:“原来是我那个嫌弃你的偏宜继妹,看来,我得回府一趟!”
“闭嘴。”秦景墨又哼了一声。
少说一句,能死吗?
顾绾夏白了秦景墨一眼:“你这脾气也改一改,这么多人想要你的命,你就不知道反思一下吗?”
以为自己天下第一呢。
秦景墨再次想杀人。
只能闭了眼睛,假寐。
他的脑子里却在想着可能针对自己的人。
皇后的针对,这些年都没有断过。
可以理解。
这一次若再次查到皇后身上,他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反复施了三次针,顾绾夏才将金针擦试干净收好。
然后嘱咐了文斐一通,直接去了顾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