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躺在床上沉沉睡去,然后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永久的睡了下去。
陈教授说到此处,不免一阵唏嘘。
姚雪却忽的嗅了嗅鼻子,问道,“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香味?”
用香味这个词来形容,姚雪明显犹豫了一下,接着我也耸了耸鼻子,好像明白她为什么犹豫了。
这股味道很淡,但是混杂在这尘封的房间和朽坏的尸骸气味当中,又显得与众不同。
姚雪的犹豫是因为,这味道真形容不上来是香的还是臭的,它并不具备刺激性也不让人排斥,但同时也不属于任何一种香味,如果非得用一个词汇来形容它,可能用‘无味’更适合些。
这显然引起了我们的兴趣,大家伙能能闻到这股味道,却都形容不上来这究竟是什么味,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味道的源头并不在屋里,它是从外面飘进来的。
于是我们便又一齐出了居民屋,回到了大街上,手电四处寻索,却始终未能找到源头究竟在哪儿。
倒是包子突然一脸慌张的从一栋二层楼的居民屋里跑了出来,慌里慌张的脸色间俱是一片惨白,似是给什么东西吓得不轻。
我心说这家伙平时都跟吃了豹子胆似的,熊瞎子都敢跟它斗上一斗,怎么这会儿给吓成了这副熊样,那居民屋里头到底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