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早朝的时候,殿下便是将这一封文书变成正式的奏折,递到皇家的面前,正式为固硕亲王请封赏。”
“祁萧如此说,殿下可明白其中意思?”
语落,祁萧转而看向了震惊呆愣中的滕王,追问滕王道。
“啊?”
“明白,明白。”
“本王只是在想,公子拥有如此过人之智,真乃神人啊!本王能够得到祁公子的支持,真是大幸啊!”
在祁萧面前,一直不善言辞的滕王这个时候都开始学着给人拍马屁了。
谄媚的话说的虽然不是特别的流畅,可是,这些话却都是出自滕王的肺腑之言。
“王爷若是真的这般相信祁萧说的话,这个时候,王爷就该准备进宫所需的东西了。”
手中的茶盏已空,祁萧将那空空荡荡的茶盏放在了桌边上,淡然起身,头也不回的朝着前厅外走去。
“祁公子,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本王见了太后娘娘,该怎么说,这请封的折子该怎么写,祁公子难道不指点指点本王吗?”
眼见祁萧要走,这个时候,滕王不由急切出声,招呼祁萧。
面对滕王的请求,祁萧脚下的步伐却是未曾有丝毫的停顿,头也不回的回应滕王道:“祁萧相信王爷这点事情还是能够处理好的。”
滕王张了张嘴,还想要对祁萧说些什么,可是,还不等滕王的话说出口,这个时候,身侧的小路子已是麻利的抬手,示意滕王停了言辞,而小路子自己则是小跑着追着祁萧出了门,将马车一应事宜都安排妥当了。
王府送祁萧回去的马车上,小路子已经早早地准备了一箱珠宝,面对那闪耀的人睁不开眼睛的珠宝,祁萧这个时候却是淡淡的笑了笑,沉声道:“如此好东西,还是让滕王殿下用在该用的地方吧,连夜面见太后娘娘,滕王殿下总是不好空着手前往的。”
小路子以为这是祁萧的客气之言,可是,当马车从状元府回来的时候,那马车上赫然就摆着那纹丝未动的一箱子金银财宝。
“他当真没有要那一箱子金银财宝?”
“小路子,你说,这个祁萧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说,他到底是不是真心在帮助本王啊?”
“不知道为什么,本王在瞧着他的眼睛的时候,心里总是一阵阵的发冷发寒,本王和你说实话,不怕你笑话,本王在和他对视的时候,本王这心里竟然还有一丝丝的害怕。”
“他今天在咱们王府中呆了这么长时间,可是,最后呢,只是喝了一盏清茶,除此之外,其他东西碰都未碰,他这明摆着嫌弃本王啊,可是,若是他嫌弃本王,为什么又要出这么大的力,来帮着本王对付贤王呢?”
在滕王看来,天底下没有人是不爱财的,尤其是像祁萧这等寒衣之人,那最缺的,更是这金光闪闪的金银财宝。
送出去的东西被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这个时候,滕王心里也是有些没有着落了。
“王爷,天底下奇人甚多,这祁萧,怕就是这奇人中的一员吧?”
“方才奴才将祁萧说的这番话,详详细细的揣摩了,奴才也是未曾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若是这件事情真的成了,那对王爷您,是百利无一害啊。”
“除掉了贤王,王爷离着登基称帝,那可是又近了一步呢!”
“祁萧这个人,说白了,还是骨子里带着那些酸秀才的高傲罢了,他不爱6金银,但是,他爱美人啊,奴才瞧着,祁萧对侯府的三小姐,那是动了真感情了,或许,他这般帮着王爷您,那也是因为王爷您前段时间帮了他和三小姐的缘故呢!”
“依奴才愚见,咱们想要讨好祁公子,那绝对不能简简单单的只是从这一个方向着手,或许,咱们讨好侯府的三姑娘,比讨好祁公子要有用的多呢!”
小路子劝说滕王道。
听了小路子的话,这个时候,滕王也是连连点头,认可了小路子的说法。
沉吟了片刻,滕王伸手将放在桌面上的密信拿在了手中,下了决心般,沉声道:“俗话说得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本王就不相信,事到最后,本王还掌控不了一个祁萧。”
“你去,赶紧准备准备,让本王手底下那几个文采好一些的人,给本王拟一个请封的书信过来,再让厨房给本王准备一些太后娘娘最喜欢的点心过来。”
“本王要进宫。”
祁萧已经帮他指好了路,这个时候,滕王别无选择,他能做的,就是沿着祁萧的定好的路,一直前行。
月色朦胧,雾色弥漫,静谧的夜色中甚至连鸟鸣声都听不到几声,可是,这个夜晚却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祁萧在指路滕王进宫面见太后娘娘时,那贤王府中的众人也没有闲着。
今日,祁萧在贤王府中大刺刺的带走了晏宛绾,又在厢房打伤了贤王,那贤王是在富贵窝里长起来的,从小到大,那都是被众星捧月一般呵护在手掌心中的,即便是善于伪装的贤王,也是无法说服自己咽下这口气。
在祁萧抱着晏宛绾从贤王府中离开之后,贤王一边派人来了侯府,索要晏宛绾,而另一边,贤王则是安排人去了祁萧任职的军营,伪造了祁萧的罪证,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