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交代完城里的,诸多事物之后,张逸才才想起来,他好像把小郡主和姬野往在他营地里了,
所以张逸才去取手令之后,驾着快马快马扬鞭的,回到了城外的营地,还没下马就听到营里的士兵们议论纷纷,
张逸才悄悄的靠近了一堆,正在议论的士兵身后,就听一名士兵吐沫星子乱飞的和一旁的同伴胡吹海吹道:
“你们是不知道啊,刚才可是发生了一出好戏,我们主子的大那颜和二那颜在营里吵得不可开交,其他的不说,那场景可以说是贼漂亮,
我们大那颜穿着一身铠甲浑身是血脸有点白,我读书少,说不出来什么漂亮的话,但是那身段容貌再配上那一身铠甲,真的是绝了,比我家那臭婆娘强多了,我们主子真是好福气啊!”
说完,那个唾沫星子乱飞的士兵,口水都快流下来了,眼里有说不出来的羡慕,而一旁,他的同伴,就看不惯他这个样子,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脑袋,
“臭不要脸的你羡慕个什么劲儿啊?那是我们大那颜,我们主子的女人,而且你这话要是让你婆娘听见,估计你又得在外面跟你的狼睡一晚上,我上次可看见了啊,你惹了你婆娘,在营帐外面抱着你的狼睡了一宿,那叫一个惨啊!
不过说到我们的那颜,那还得说我们的二那颜,我今天可是跟在我们二那颜后面看见了,二那颜虽然年轻但也遮掩不住那天姿国色呀,小小年纪长的就贼拉好看,以后长开了那更是好看,要是在两个那颜之间,非要选一个的话,我一定站二那颜,
当然,我不是说大那颜不好看啊!是两个之间我更喜欢二那颜罢了。”
然后这个说话的士兵也被其他人纷纷爆了脑袋,总之就是在说今天的事,营里的士兵天天在军营里这个血肉磨坊里,你天天闲的蛋疼,一点儿小事儿就会被传得满营皆知。
张逸才在他们的身后,听着这群士兵的话,一头的黑线,关键是这群士兵还是他手下的直属士兵,白狼团,他手下的直属士兵都这样了,那其他人的士兵估计传的比这还离谱,
张逸才不用去了解都知道。
那群还正在插科打混的士兵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的直属上司,站在他们的背后,偷听他们的对话,
当一个士兵因为说的口干舌燥想去喝口水时,他一转身就看到了脸黑的跟锅底一样的张逸才,这名士兵刚想叫出声就被张逸才把张开的嘴巴被强行合上了,
这个士兵突然遭受这么一下脚下没站稳一屁墩摔到了地上,发出了一阵响声,引起的和他聚在一起,士兵的注意,
“咋滴,喝个水还把裤裆给扯烂了?!还是说这两天身体虚成这样站都站不稳……”
“将军!”
一名扭头的士兵正好看到,站在倒地士兵前面的张逸才,立刻站起身来喊了一声,周围和他聚集在一起的士兵也全都站起了身,身体僵硬的看向了身后的方向,
虽然张逸才从来没有做因言获罪的规矩,可也没有发布不因言获罪的规矩啊,而且他们现在开的还是他们顶头上司的玩笑,所以他们一个个面色僵硬,站在原地,
张逸才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眼前编排他的一群直属士兵,
“喜欢说是吧?好!很好,那就从现在开始给我说到天明为止,鸡叫再停!”
张逸才冷眼瞥了一眼编排他的那些士兵,在路过这群士兵坐下白狼的时候,
张逸才给这群白狼一人一个大嘴巴子,真狗见了都要来一巴掌。
白狼:我是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啊!我可是狼,不是狗,再说了,他们说关我屁事啊!
反正不管怎么样张逸才在煽了白狼一巴掌之后,心情感觉很好,不过一路上其他士兵早就把这件事传得满天飞了,
都衍生出了好几个版本了,比如大那颜和二那颜争宠,二那颜是小三,甚至更变态的还有两个那颜有喜了来找他们主子认祖归宗,张逸才越听越心惊,越听越无语,他才来了几个月连孩子都传出来了,
不过这也给张逸才提了个醒,他对自己的婚姻必须尽快定下个章程,不然到时候容易说不清楚,让他手底下的士兵乱猜乱想,这对于军心可不利,
尤其是在这个军粮不够的时候,万一有那个吃饱了撑的士兵想到粮食问题,那张逸才可就凉凉了,非常时期,由不得他不谨慎。
张逸才一路上几乎是小跑着往自己的营帐那边奔,在狠狠地看了一眼,把守在门口的两个膀大腰圆的是士兵时,他直接掀开了营帐,
一掀开营帐就看到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不,看错了,是两个浑身血污的血人,如果不是身上的衣服,他根本就认不出来这两个竟然是两个爱干净的女孩子,
此时的营帐里,赢玉已经把周围的赤甲武士全给呵斥到了一边,羽然和张博带来的医师正在给失血过多的姬野处理伤口,而且看情况不容乐观,
而和他一样失血过多,脸色惨白的赢玉确实,依旧穿着那身血泡似的铠甲坐在张逸才的床上,
张逸才看了一眼营帐里乱哄哄的景象,看着浑身散发着血腥味的赤甲武士站立在赢玉的四周,不用猜,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张逸才随手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