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松开,我可是下唐的郡主!小心等一下,我打你板子!”羽然气鼓鼓的朝那名和他一同抓住一只手的赤甲武士说道,
这话对普通的赤甲武士可能会有点作用,但对张博那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张博那是什么人?赢无翳手下冲锋陷阵的第一人杀人如麻有怎么可能被这个小郡主区区的打板子给吓到?
于是羽然小郡主就惨了,事实证明她的身份在这里一点用都没有,张博显然是着急办事,并没有为难羽然小郡主,他只是粗暴的拉着医师往前走,并没有管也在拉着医师手的羽然小郡主,
羽然小郡主那小胳膊小腿的力气,又怎么比得过在战场上厮杀的张博的力气,一下子被抓了一个踉跄,差点因为没站稳而摔倒在地上,
“小姑娘!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不该在这呆着,这是军营,小心等一下,有哪个不怕死的把你抓紧军营里!”正在前行的张博好心提醒身穿血衣但难掩自身漂亮的羽然小郡主,
张博从小生活在离国这个尚武之地,自然知道这些大头兵们总有一些不怕死的,冒着砍头的风险也爽要一把的心态到时候他们可不会管你是不是什么大家小姐,如果不是这个小姑娘和他家郡主是差不多的年纪,他连一句话都不会说,
不过张博也没有看到保护在玉兰小郡主身后的锦衣卫们,
“不用你管,他们不会动我。”羽然小郡主面对这个善心的提醒明显正处于气头上,忍不住的恶言相向,
张博听到话也没有再多言,只是拖着他手上的医师朝张逸才的营帐走去,赢玉现在正在张逸才的营帐里等着他带医师过去治伤呢,之所以都说这一句话,只不过就是因为这个小姑娘和她家郡主一样大罢了,
忍不住劝解几句,至于听不听就看这个小姑娘自己啦!
眼见张博带着医师离去,羽然小郡主赶快返回那群白营帐里,又抓过一个医师的手,也朝着张逸才的营帐走去,
没错,羽然小郡主把姬野放在了张逸才的营帐里,而至于她为什么能够把姬野安排在张逸才这个三军主将的帐篷里,靠的正是她偷张逸才的一个扳指,
有着张逸才的扳指作为凭证门口的那些士兵自然不会阻拦,而且为了保护这个手拿扳指的贵人,一直在营帐里赋闲的锦衣卫们也派出了不少的狼卫守在羽然小郡主的身后,防止她出什么意外,也正是因为这个扳指的原因,她才能如此顺利的带走一个又一个的医师,
不然的话,这群被军中大佬粗了当做宝贝的医师又怎么可能被羽然小郡主这么轻易的带出营帐,要知道在古代医师就是生命的保障,尤其是在张逸才的手底下,这群医师们被惯坏了,
底下的那群大老粗们要想求他们单独出医那可是要花费不少的代价,又怎么可能被如此粗暴的对待,说到底,一切都是张逸才那个扳指惹的祸,有了它张逸才手下的士兵们可以说是对羽然小郡主言听计从,
当然,里面也不乏有监视的意思在,防止这个板指是偷来的,你发这个手拿扳指的人盗取他们军中的机密。
“起开!”
随着羽然小郡主一声娇蛮的声音,门口正在守卫的士兵直接放开了把守送羽然小郡主和她所带来的医师进去了,
羽然小郡主一进来就看到,身受重伤的姬野被摁倒在地,两把明晃晃的大刀正架在他的脖子上,而和他抢医师的那个人也在里面,里面还有一个面色惨白的女人,穿着铠甲在那坐着,姬野由于失血过多的原因连动弹都动弹不得,
眼看就要进气多出气少了,羽然小郡主赶快大喊一声:
“住手!你们是什么人?敢在这里闹事!不知道这是青阳五殿下的营帐吗?!士兵呢?都吃白饭的吗?!不知道营帐里进了刺客吗?!”
羽然小郡主一看自己这边人少,立刻就开始扯大皮,呼喊外面正在守卫的士兵进来“抓贼”,
而让羽然小郡主感到诧异的是,萌外面那些长的膀大腰圆五大三粗的军汉们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一样,依旧在帐篷外面,像只柱子一样立在那,
正在捂着着伤口的赢玉听着眼前这个少女扯虎皮的大话,苍白的脸笑了笑,自从来了南淮之后很久没有遇到过这么有意思的人了,除了某个和他一样是郡主身份的情敌,
“让开,没看到吓到小姑娘了吗?!”
赢玉呵推了围在他身边的赤甲武士,尽量摆起微笑看着面前这个小姑娘,
眼前这个小姑娘扯虎皮的家事,让他想起来在山间跳跃的小松鼠可爱又活泼,让她想起来南淮城里那个老是和她作对的小郡主,不过这么仔细一看,除了脸上被血盖住,看不清楚,还挺像的,声音也挺像的,
“小姑娘,你来这干什么?就像你说的,我不知道这军营吗?还是说你和这个帐篷的主人有关系?你手上拿的是枚扳指吗?”赢玉同样也很好奇眼前这个小姑娘是如何进到守卫森严的军营的,
要知道,这可是三军主将的军营,不说守卫森严吧,最起码应该是戒备非常啊,眼前这么一个跟松鼠一样的小姑娘又是怎么进来的?而且周围那群五大三粗的士兵竟然没有阻拦她,
赢玉用手擦了一下盖在脸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