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她缩在马车一角,小心翼翼地问。
秦越看她那如履薄冰的样子,又有点心软。
“不是说好了,不要在皇上面前表现的太过么?你只需推说曾经那老先生就教了你这几个疏肝理气的安神方子,旁的一概不懂就好。何苦非要去分析医理,暴露你会医术的事实?”
顾明姝叹了口气:“我认的,都是我必须认的。皇帝夤夜召我过来,我要是装个只会背药方的傻子,你说他是会觉得我少不更事天真可爱,还是觉得我藏私欺君?”
秦越皱眉,没有说话。因为他也知道顾明姝这担忧有几分道理。
顾明姝道:“我们既然不知道皇帝到底知道我多少底细,也不知他消息来源是哪,就不能做自绝生路的事,进可攻退可守,才是上策。而且,通医理也不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认了便认了。”
秦越也承认她说的有道理,但对她最后这句“认了便认了”很不赞同。
“明姝,于旁人而言确实无所谓。但你的医术承自药王谷一脉,是绝对不能暴露在陛下面前的。你现在认了,以后少不得就会用到这个,万一哪日没藏好,今日你埋的祸根就会结出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