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真的与人私相授受,只要不传扬出去又与你何干?”
秦越本来还有点不知如何应对,可听到这一句,忽然皱眉:“你问与我有何相干?”
顾明姝也是气头上话赶话才说到这里,秦越一皱眉,她就察觉到了危险,可她没退缩。
往后她必然是要和齐铭常来往的,她可没信心一直瞒着秦越。与其东窗事发了再闹,倒不如趁现在踩住了道德高地,多争取空间和权益。
于是,她大胆发言:“王爷,咱是假凤虚凰,您还记得吧?我不会管您与阮媚娘如何耳鬓厮磨恩爱有加,甚至她只要不招惹我,我还能捏着鼻子照拂一二。所以,您也莫管我闲事,好么?”
秦越面黑如锅底,情绪显而易见地暴躁起来。
这反应是在顾明姝意料之中的,她继续道:“我知道这话不好听,但您不必觉得冒犯,因为我是个很有道德的人,和离之前,我绝不会做出任何有损您颜面的事儿。相互尊重,才能……唔!”
顾明姝没能把话说完,就被秦越反剪了双手,扣着后脑勺堵了嘴。
肌肤相贴,唇齿纠缠的瞬间,秦越心中所有烦躁、愤怒连那些不被他所承认的心痒都消失了。
清冽甘甜的香气仿佛能疗愈一切,熨帖灵魂。
良久,秦越终于恋恋不舍地松开她,对上那双满是震怒的眸子都不觉得忤逆了。
“关于我们之间到底有何相干,本王希望你能仔细地再想想,等想清楚了,再告诉本王。”
顾明姝气得不轻:“秦越你这个登徒子,你疯……唔……”
“还骂吗?”
“你……”顾明姝悲愤地瞪他,可见他作势又来,终于识相地闭了嘴。
秦越心满意足,勾唇邪魅一笑:“本王明日再来问你。”就放开她径自离开了。
顾明姝摁着狂跳的心口,心慌意乱地想:秦越是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