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良辰已经被打的麻木了,她冷笑:
“是真的又如何?本来战似锦就没有打算生下你们的孽种,我只不过是帮她一把替她做了这个决定而已。何况,当时你已经被她捅得人事不省,我若是不那么做怎么好给你报仇?毕竟,你对她也是恨之入骨,不是吗?”
“够了!”
傅怀瑾爆吼一声,松开了顾良辰的衣领,冷冷的对她宣判道:
“贱人,这辈子我都不想再见到你,给我滚!”
顾良辰看着眼前这个曾向她允诺过一辈子的男人,不禁觉得无比讽刺。
她冷冷的笑了起来,道:
“傅怀瑾,我是贱人,嗯?当初,你像条舔狗跪舔我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贱?我告诉你,有生之年,只要我顾良辰还活着,我保证,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
顿了顿,“我听说,出狱后的战似锦是被莫如故的人接走的。现在莫如故已经回来了,她应该也回来了吧。
两年多的牢狱之灾还有一个化成血水的孩子,你猜,她这次回来第一个会拿谁开刀啊?是你,还是我,嗯?”
傅怀瑾想掐死顾良辰。
事实上,他的确就要那么做时,被战南笙一把拉开。
战南笙挡在傅怀瑾的面前,对他道:“傅怀瑾,我看你真是躺了两年把脑子躺成了智障!”
她吼完,就不再管傅怀瑾和顾良辰,和身后跟着的几个保镖离开了。
等战南笙完全离开,傅怀瑾整个人才完全冷静下来。
他视线冷冽的从顾良辰身上移开,带着属下走远了。
他今天过来是看慕西洲的。
顾良辰看他走远的背影,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追着跑上去:“傅怀瑾,你给我站住。”
傅怀瑾立在电梯门口前,等待着电梯。
很快,顾良辰就追到他的面前。
傅怀瑾让身后跟着的属下拦着她,道:
“顾良辰,给你自己留点颜面吧,好歹你也是我从前掏心掏肺想要爱的女人,如今看到你这样不堪我只觉得可恨又可憎!”
顾良辰眼泪簌簌的掉出了眼眶,“阿瑾,你一定要对我这样绝情绝义吗?”
音落,傅怀瑾就冷声道: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寡廉鲜耻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还想着要勾引慕西洲和唐晋行,你自己不要脸还真当老子是傻狗,像个傻逼似的任由你践踏?”
“阿瑾……不是你想的这样的,我选择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是真心想要跟你在一起的,我……我是爱你的……我……”
傅怀瑾连话都没让她说话,就无比讽刺的笑道:
“爱我?就你这个被战擎上了不知道多少回的破烂货,你也配爱我?顾良辰,你有多久没有照过镜子了?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高官千金呢?你有多脏,心里没点数,嗯?”
顿了下,“听说,战擎得了很严重的花柳病以及艾滋病,你也被传染上了吧?真是恶人自有恶人收,报应!”
说话间,电梯门就打开了。
电梯里只站了两个人。
身穿白大褂脖子上挂着听诊器的唐晋行,还有一个齐耳短发气场阴柔却冷艳逼人的女人。
女人穿的一身黑,黑色大衣,黑色长筒靴。
她长了一双好看的杏花眼,眼形圆润,但眼底煞气却很重。
伴随电梯门开,那女人最先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傅怀瑾,几乎在她从电梯里走出来的下一瞬,就欲要抬脚拦住她时,他的后腰一紧就被顾良辰给抱住了。
那女人见状,薄唇扯出一个讥讽的弧度,随后就走远了。
傅怀瑾急着要去拦住她,一把将顾良辰给甩出去后,就连忙追出去,“战似锦,你给老子站住!”
闻言,战似锦就真的站住了。
她不仅站住了,还转过身,耐心的等待着。
只不过是,当傅怀瑾一走到她的面前,她抡起胳膊就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直打的傅怀瑾整个耳朵都快失聪了。
连同这一耳光的还有女人似笑非笑的嗓音:“傅怀瑾,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滚——”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时,傅怀瑾就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眼眶红得吓人,双目紧锁着战似锦一张无比清冷但却比两年多之前还要冷艳的小脸,喉骨滚了滚,“战似锦,我们谈谈,嗯?”
战似锦屈起腿,对着他的腹部就给了一脚:“谈你大爷——”
战似锦从前都是跟着战长生一块训练的,身手好的三个傅怀瑾都打不过她。
只不过是一脚而已,傅怀瑾就被踹的半天都没有爬起来。
顾良辰将眼前一切尽收眼底后,嫌事不够大的跑到战似锦的面前,牙尖嘴利的道:
“战似锦,你是不是觉得大牢没蹲够还想再进去一次?阿瑾当年差点就被你捅死了,他是因为幸运才苏醒过来的,否则这一躺就有可能是一辈子……”
战似锦连顾良辰的话都没说完,就冷冷讥讽道:
“顾家也就是顾西城还像个人,垃圾!”顿了下,对顾良辰昂了昂下巴,“虽然这几天我都没空,但你若是总是不识抬举凑到我的眼前,你也可以期待一下我会如何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