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格在她那个欲要试戴的动作上。
莫名的,战南笙就有种难堪的错觉。
且这种难堪,在慕西洲下一句话落下后达到了鼎盛,“这不是给你的,放回去。”
战南笙手指微微的蜷了蜷,此时眼底那仍然美的潋滟的红宝石就显得有些刺目了。
但,她仍然保持着那个试戴的动作,掀眸看着慕西洲,淡淡的口吻:“那是给谁的?”
慕西洲将戒指从她手上给夺走并放进了首饰盒里,“当然是给心头挚爱之人!”
他这样说完,就将首饰盒装进了大衣兜里,随后冷看着她:
“我的战大小姐,现在可以高抬你的贵脚从我的车上滚下来了吗?”
音落,一阵西北风呼呼的刮过来。
这风就像是冷刀子,刮过战南笙的面颊,就跟刮了一层皮似的,冷疼冷疼的。
她抬脚走下了车。
但在她下车后的下一瞬,男人就走到了油箱的位置。
他一边点烟,一边对她抬了抬下巴,“滚远点,别回头炸到你!”
此话一出,战南笙就意识到慕西洲这是要毁车。
就因为她身上的臭鸡蛋弄脏了他的车,他就要把价值不菲的车给毁了?
简直就是个疯子!
战南笙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握成了拳头,咬牙道:“慕西洲,你究竟什么意思呢?”
音落,男人便扯唇道:
“不是显而易见?但凡被弄脏的东西,我都要毁了它。车是,人更是!”
顿了下,男人就用打火机点了一根烟,一边吞云吐雾的抽着,一边冲她的方向昂了昂下巴,“如果哪一天,叫我知道你的身体被别的男人给弄得不干净了,你的下场跟这辆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