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好像胸腔里的氧气都被挤走了一般,就连呼吸都显得有几分闷促。
她试图用手或者是膝盖将倾轧在她身上的男人给推开,但慕西洲整个人就像是座山一般,岿然不动。
她深吸一口气,又闭了闭眼,静了几秒后,掀眸冷冷的望着他:
“你既然已经先入为主选择相信她的鬼话,我的解释有用吗?”
顿了顿,“何况,你在我的心底无足轻重,我为什么要向你解释,你算个什么东西?即便我跟他真的发生过关系,那也是在跟你结婚以前,我都没管过你婚内出轨,你管得着我?”
音落,慕西洲整个面部线条都冷冷的绷起,那双如染了血色的凤眸更是凌厉的骇人。
他像是自灵魂深处,蹦出四个字:“寡廉鲜耻——”
吼完,他就撤回了压在战南笙身上高大挺拔的身躯,并跟战南笙拉开了半米远,“战南笙,你真是叫人提起来就恨之入骨,想起来就令人作呕,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