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电话给秦氏一族的九爷,秦鸩。他是你小舅,他能证明你大哥的真实身份。”
顿了顿,“当然,你大哥究竟是死是活,有待考证。我只是根据他是夺魂组织的首脑客观揣测他可能还活着的这个可能性,懂?”
说到这,视线就从战南笙无比怔然的脸上移开,看向唐晋行:“为什么,我吃了劳拉开的药不管用?”
慕西洲指的是他昨夜又发病的事。
自从上次发病后,慕西洲就从新到劳拉博士那开了药,这些天也都一直在吃。
但,还是发病了。
他讨厌那种发完病清醒以后对其毫无记忆的空白感,这种空白就像是有人活生生的拿走了他的记忆抢走了属于他的所有物一般,让他感到不安。
他讨厌那个分裂出来的人格亲近战南笙。
更讨厌那个人格对战南笙言听计从千依百顺,或者说他讨厌所有对战南笙图谋不轨的男人,哪怕那个人是他自己另外一种人格也不行。
唐晋行大脑还在激烈消化战南笙跟慕西洲的对话内容,好半晌才回答慕西的问题:
“你这种病,一般正常服药不会发作,除非是大脑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比如像那种命悬一线的危急关头。”
顿了顿,严肃的问道,“昨晚,你们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不愉快?”
说话间,就将视线从慕西洲脸上移开,落在战南笙脸上。
他先前没注意,这会战南笙就在他半米远的地方,他一眼就能看清战南笙左半边面颊是红肿的。
因此,他脸色一下就沉了下去,冷声问:“他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