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南笙还处在战长生真实身份的震惊中,被唐晋行问及时,人这才回过神来。
她轻描淡写的将昨晚被变态杀人犯绑架一事说了一遍后,道:“送我回去机场,我要飞一趟帝都。”
音落,不等唐晋行语,慕西洲就对她冷淡的道:
“先前忘了说了,秦鸩执行任务去了,他这几个月都不会在国内,就连你外祖父都联系不上他,更别说是你。”
顿了顿,“当然,你也可能会去找你外祖父求证你大哥的身份信息,但我建议还是别去了。去了也是白去。
秦老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任何人知道你大哥的真实身份,就不可能撬开他的嘴让他开口承认。
毕竟,夺魂组织所面临的仇家都是社会危害性极强的恐怖组织,他但凡跟你多说一个关于这方面的消息,就等于是将你卷入危险之中。
何况据我所知,他一直都觉得你大哥是真的已经死了,你何必再去捅他的心?如果我是你,现在最好的打算就是抱住我慕西洲的金大腿不放,至少我很快就能证明战家祖坟里埋的根本就不是你大哥的尸骨。”
战南笙在他话音落下后,就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很快就能证明?你有证据?”
慕西洲在她话音落下后,就从新坐回了沙发里。
他疲惫的合上眼,嗓音因疲惫而显得低哑甚至是模糊:
“战南笙,你有点良心,我被你折腾了一夜,浑身烧得难受,现在只想躺在床上休息,没精神更没心情跟你讨论这件事。”
此时,阳光从东方的云层照了出来,清浅的光辉穿过落地窗,洒在那身体后倾在沙发里的男人。
他脸色很白,神色疲惫,但气质仍然清贵,俊美的仍就让人有些恍惚。
战南笙撇了眼他身上先前被她剪掉一块衣服的腹部,正从里面绵密不断的渗出鲜红的血,虽然出血量不多,但可以肯定他腹部受伤了。
战南笙红唇抿了抿,道:“那就等你养好,也有心情了我们再谈。”
音落,慕西洲就掀眸淡看了她一眼,讥讽道:“你成天跟野男人勾三搭四,我很难有好的心情。”
顿了顿,就拿脚轻揣了她的小腿骨一下,“把他打发走,否则别想从我嘴里撬出一个有价值的线索。”
战南笙眉骨动了动,忍了。
她在这时对唐晋行抬了抬下巴:
“我听说傅怀瑾为了要跟顾良辰结婚,不惜跟傅伯母反目,现在已经搬出傅公馆住进了城西公馆,你要不要过去凑个热闹?毕竟,她是你喜欢了十几年也没有得到的白月光,没准你现在去刷一波存在,她心里最想嫁的人就是你呢?”
音落,唐晋行就冷嗤:
“她最想嫁的难道不是一直都是你男人?她连儿子都跟他生了,就算她嫁给了傅怀瑾,心还是在你男人身上,不是吗?”
闻言,战南笙就啧了一声:“唐医生,你比傅怀瑾那个脑残看得通透嚒。你真的不过去看看?”
唐晋行冷嗤:“你想过河拆桥就直说,我又不会真的赖在这不走?”
顿了下,意有所指的道,“你以为我愿意来?还不是你厚颜无耻的威胁我,说要告诉我妈跟你睡过?睡没睡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没睡还招惹一身腥,这就让人很不爽。”
说到这,话锋一转,“战南笙,我也是有脾气的,嗯?”
音落,战南笙就挑眉,似笑非笑般的道:
“腿长在你身上,你要是不想来,我就是叫人五花大绑的把你捆起来你也能有办法不来。说来说去,还不是你心怀不轨,对么,晋行哥哥?”
唐晋行被这一声久违的晋行哥哥给叫得头皮都酥了。
但,这种强烈的悸动没有持续太久。
因为慕西洲一脚踹翻了面前的茶几,发出轰隆一声巨响,吓得战南笙都发出了一声尖叫。
战南笙啊了一声后,就对他发火道:“慕西洲,你神经病啊?”
唐晋行心情很不错的样子,配合道:
“人格解离症可不就是神经病,看他这暴躁狂的样子,一看就病得不轻。”
说话间,慕西洲就已经起身了。
他也不知道从哪里顺出来的一只哑铃,怎么都有十公斤的样子,只要他能成功的击中唐晋行,唐晋行脑袋肯定能被打开花。
战南笙意识到不妙,在他朝唐晋行袭击之前,就一把抱住了他的腰。
她身上软软的,带着一抹蛊惑人心的甜香,若即若离的传入了慕西洲的鼻息之间。
莫名的,慕西洲一下就被这抹惑人的香气而平复了下来。
但,他的脸色仍然阴冷。
因高烧而通红的凤眸更加妖冶,他垂首看着胸前紧紧抱住他腰肢并昂起小脸冷看着他的女人。
静了几秒,他喉头滚了滚后,警告道:“给你五分钟,把他弄走。”顿了顿,“别触碰我的底线,嗯?”
他说完,就将战南笙掐离自己的怀里,随后扔下哑铃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战南笙在他走出的第三步叫住他:“你要是不怕烧成脑残,我现在就让他走。”
慕西洲挺拔的身形微怔,顿了下,道:“叫别的医生来。我怕被你们这对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