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有少些许散落在曲线壮观的胸口前,那如凝脂般的雪色,让他失控……
慕西洲打住不该有的肖想。
他从新睁开眼,看着眼前这一扇将他跟她隔在两个世界里的实木门,强行忍住要将它拆了的念头。
这时,管家林叔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姜茶走到他的身后,无比担忧的口吻:
“四爷,您这是在哪落的水?这天寒地冻的,再好的身体也经不住这样折腾,我给您煮了一碗发汗的生姜水,您喝一碗,发发汗?”
慕西洲在他说话间,就面无表情的转过了身,无比清冷的口吻:“别吵,笙笙要睡觉了。”
林叔有些一言难尽的看了会儿他,道:“四爷,那我把生姜茶搁在茶几上,您记得喝?”
“不喝。”
男人说完,就转身朝自己的卧室门口走。
但快要到卧室门口时,他突然转过身,目光阴冷的看着他:“以后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到楼上来。”
林叔被他骇人的目光看得头皮发憷,下意识的哎了一声,就要下楼时,男人又对他道:
“我等下要出门,你把我油箱加满。”
“是,四爷。”
一刻钟后,慕西洲就换了一身行头出现在楼下的停车坪。
他一双清隽深邃的凤眸在玻璃镜片下显得寒芒熠熠,一个眼神就能让人望而却步。
他从黑色长款风衣里掏出一瓶消毒液,对着车子门把手连续喷了十几下才打开车门上车。
上车后,他就戴上了一双白色手套,一脚油门将车子驶出了红叶公馆。
这一走就是半夜。
凌晨四五点的时候,他携带满身戾气回到红叶公馆。
那时,已经起身的林叔正拿着扫把在院子里清扫落叶。
于晨曦的微光里,男人边走边摘下一双被血染红的白色手套。
他从他身旁经过时,便连同他身上带血的黑色风衣重重的扔进了他的垃圾桶里。
等做完这些后,他金色镜框下的一双凤眸就无比阴狠的朝他看过来,冷声开口道:“处理干净。”
林叔似乎已经习惯了,见怪不怪的哎了一声,道:“您是又去见那个人了吧?”
但男人不理他,几乎在他话音落下后就转身阔步朝房子里走去。
慕西洲上楼后,就刚好看见从噩梦惊醒后就再也睡不着的战南笙从她的卧室里走出来。
微弱的晨光里,他们四目相撞,战南笙在他眼底看到一闪而过的慌乱,随后是他炙热起来的眼瞳。
战南笙想到了什么,眉头蹙了蹙,揶揄道:“你这是杀人放火一夜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