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得趁热打铁把婚给离了好让你儿子嫁给我……做我倒插门老公啊?”
这话一出,唐母气的险先撅过去。
她自己给自己掐了两下人中后,就连忙对坐在主位上面色十分难看的战文远哭着道:
“战老,您都听到了吧?战南笙她就是个寡廉鲜耻的丧门星、娼妇……她克得你们老战家断子绝孙还试图嫁到我们唐家祸害我的儿子,这事,您到底管不管?”
战文远早在战家股票因为战南笙离婚带来的负面新闻跌停的时候就已经怒火中烧了。
他本来就是极其爱面子的人,现在却被唐母这个妇人蹬上门指着鼻尖骂,他现在恨不能几鞭子抽死战南笙。
他几乎是在唐母话音落下后,就朝战南笙的脸上怒砸过去一只茶具。
战南笙身形微闪,茶杯应声坠地,摔得稀碎。
战文远没打到她的人,怒不可遏,骂道:“畜生,你给我跪下。”
因为愤怒,情绪激动的是又咳又喘。
他咳得面红耳赤,边上的战治凤连忙给他顺气:
“爸,您先消消气,这笙笙虽然不成体统,但木已成舟,她跟西洲已经离了婚,当务之急是想办法遏制风言风语……”
战文远正在盛怒中,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他连战治凤的话都没让她说完,就打断她:
“你给我滚开,今天谁敢给这不要脸的小娼妇求情,我就一块打。”
说话间,他就从管家福伯手上接过鞭子,并吩咐两个身手十分不错的保镖把战南笙给摁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