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一块来的慕景川则被战家另外十几个保镖拦在门外缠住了,他现在根本就没办法护着战南笙。
因此,战文远一鞭子下去后,战南笙就皮开肉绽了。
缠满荆棘的鞭子,痛得战南笙咬牙。
她目光冷看着他,“你最好把我打死,否则,有你哭的时候。”
她越是反骨,战文远越是愤怒。
他气得额角青筋直跳:
“畜生,我不管你跟慕西洲究竟还有没有感情,你要是还想我认你这个孙女,你明天就给我去跟他复婚,我更不许你寡廉鲜耻跟别的男人有染,你没脸没皮我们老战家不能没脸没皮,要是因为你战家百年清誉被毁,我就是拼了这把老骨头也要大义灭亲,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
战南笙擦了把胳膊上的血口子,对一旁从始至终都冷眼旁观的战治国道:
“爸,我可是你着急喷出来的亲生女儿,你都不站出来替我说两句好话吗?”
战治国恨透了战南笙。
因为战南笙,他先后痛失了两个儿子,就连他自己都被战南笙克的失去了生育能力……
他现在恨不能跟战南笙这逆女断绝父女关系,怎么可能替她说好话。
因此,他在战南笙话音落下后,就无情宣判道:
“畜生,都是因为你战家才接二连三的闹出丑闻。你离个婚,战家股市就颤三颤,现在满城都是你的风流韵事,你爷爷今天就是把你打死我都不拦着,你是找打,活该!”
战南笙在他话音落下,就笑得异常讽刺:“战治国,我真是不该对你抱有任何的希望。”
她说完,目光就从战治国身上撤回,落在双目通红的战文远身上,冷笑道:
“战文远,战家百年清誉可不是我战南笙毁掉的,嗯?你助纣为虐,你明知道你这废物儿子在我妈灵堂前跟蓝英媾和,却在事后非但没有追究他们,还默许他们在一起了。你自己都不要脸,还指望别人给你脸吗?”
这话一出,战文远又朝战南笙挥下一鞭子。
这一鞭子,直抽得战南笙疼得身上出了一身冷汗。
这一幕看得唐母都渗得慌,她找了个借口就要溜走时,战南笙朝她呸了一口血吐沫,道:
“走哪去啊?你不是觉得我跟你儿子都上了床的?还不快拦着点?万一,我肚子里揣着你们老唐家的种,你见死不救,孙子可就被打没了。”
唐母觉得战南笙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个神经失常的疯女人,明知道她的话不可信,可心里就是不安。
她儿子都三十了,这万一真的怀上了老唐家的种,被打掉多可惜啊?
这么想着,唐母就想要护着战南笙了,但她才刚刚上前一步,战治凤就对她冷笑道:
“唐夫人,这是我们的家务事,好走不送。”
唐母犹豫了几秒,想着比起未成形的孙子还是她儿子的命重要,万一战南笙克死她儿子这多倒霉。
因此,唐母一咬牙就真的走了。
但,她走出战家老宅后实在是不甘心,就给唐晋行打了个电话。
此时的唐晋行正在城西派出所捞慕西洲,唐晋行捞人的证据特别充足。
他给警方提供了慕西洲犯有人格解离症的医学证明,走完程序就能把慕西洲捞出来。
他接到唐母电话时,慕西洲刚签完保释流程。
两人靠得近,唐母嗓门大,慕西洲不用刻意都听了个大概。
唐母电话一通,就对唐晋行苦口婆心的道:
“晋行,你跟妈交个实地,你跟战南笙发展到哪一步了?你们上没上过床?上床有没有做措施…
…”
她话都没说完,唐晋行就头疼地打断她,“网上都是捕风捉影胡说八道,您跟着瞎凑什么热闹?”
唐晋行态度不好,唐母就火冒三丈,拔高音量,道:
“我凑热闹?战南笙那恶妇就差指着你妈鼻尖说她怀了你的种。你是没看见,那恶妇被战老打得有多惨,浑身皮开肉绽的……她疯言疯语的,我也分不清她说的真假,万一你俩真滚过,她要是怀了咱们老唐家的种被打掉了,那多可惜……”
她话都没说完,唐晋行手上的手机就被慕西洲给夺走了。
此时,慕西洲脸色骇人,一双通红的凤眸似淬了冰,一个眼神就让唐晋行头皮瘆得慌。
他听慕西洲将电话夺走后,就无比冷漠的对手机那端的唐夫人道:“她又被战文远那老东西给打了?”
此话一出,手机那端的唐夫人心头就是一颤,拿手机的手都哆嗦了一下,“你……你是慕西洲?”
慕西洲嗓音如裹挟料峭寒意,拔高音量:“问你话呢?”
唐夫人被吼得心头直跳,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我从战家老宅出来的时候,战老正用缠绵荆棘的鞭子抽她呢……”
她话都没说完,慕西洲就掐断了她的电话。
慕西洲掐断她的电话后,凤眸潇冷的睨了唐晋行一眼,“先去战家老宅,晚点我在跟你算账!”
“老子欠了你的?”唐晋行真想给他一拳,他阴沉着俊脸,“算什么账?老子连她一根汗毛都没摸过,你抽什么疯?”
慕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