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也没将食盒打翻。
“这里阴湿不能晾洗衣衫,所以我回司战宫多拿了些被褥和衣衫。又去药王府等他给你配止疼的药,所以回来的有些迟了。”
清青垂着头站在榻前,双手紧张地绞捏着衣襟,明显的局促不安、小心翼翼的开口:“我知道你讨厌我,以后除了擦药我不靠近你,也不发出声音……你不是说我是狗吗?那你何必跟一条狗计较呢?”
卑微到骨子里的讨好,闻之心酸。
司战不敢相信,这还是那个跟他横眉冷对,成日较劲的清青吗?
进入幽囚地宫一年多,他有意无意的伤害了她。可她却这般执着的义无反顾,流血伤痛,她自己舔舐伤口,侮辱谩骂,她都不计较。
她的脸上写满了委屈,可是却在一忍再忍,一让再让,卑微到极限只为讨好他,哄他高兴。
她越是这般,他的心里就越难受,越不忍……
想到将来,他就是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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