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吊瓶,原来是白打的,这不是让他活受罪吗?
他儿子赚钱也不容易,摊上他这个不争气的爹,手术一下子花了这么多钱,现在沈进是多花一个子都心疼。
他怎么能不气。
“这是规定!我只管做我的工作。”
那小护士虽然脸红脖子粗,在话语上却是不让。
楚迎雪站在一边,幽幽道:“你们做护士的,上岗之前也有基本都病理培训吧?给一个能正常吃喝的病人一天打两瓶生理盐水,这正常吗?医生开了药可以说一时疏忽,你们护士天天来打针核对,一针针盐水扎下去,良心就没有一点不安吗?你的工作范围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我觉得,肯定不包括发现错误不汇报吧。”
“你!”
那小护士哑口无言,没想到遇到懂行的了。
“你别说你没发现,没发现的话就是你的基础知识不过关,这次能把盐水注射到病人身上,倒是没什么损害,下次指不定注射点别的什么,发现了也不说,擎等着病人出事是吧?!”
楚迎雪越想越气,更觉得这是整个医院骗药钱的手段了。
从医生到护士,上下都是串通好的。
就是挣钱也没有这个挣法的,医者仁心,怎么看着他们说乡下来的什么都不懂,就这么骗人。
果然这个年代还是很多黑心医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