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朝前面大堂上努努嘴。
庄琪儿也不跟他纠结,直接就朝前面大堂走去。
走进大堂,就见偌大的地方竟然空无一人……唔等等,好象有什么声音,对了,是打呼噜的响声。
庄琪儿目光迅速扫了一遍,就见大堂之上公案旁边,有个穿着灰衣灰帽的男子正歪着头趴在一张桌子上睡得正香,帽子塌拉下来遮住了半边脸,看不出他的年纪。
那呼噜声就象打铁铺里的风箱一样剌耳。
庄琪儿一时也搞不清他究竟是什么成份。
这下可就尴尬了,庄琪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叫人也不是,不叫也不是。无奈,只好轻轻咳嗽了两声。
那人看似睡得那么沉,没想到居然很警觉,听到点儿响动就醒过来了。睁开惺忪的睡眼一看,大堂上进来了两个陌生人,这还了得?呼啦一下站起,大声喝斥:“大胆狂徒,竟敢私闯官衙,该当何罪?”
庄琪儿只好又耐心的说明了缘由。
那人听了庄琪儿的话,将信将疑,终于摇摇头说:“三年后再来吧!”
“为什么?”庄琪儿目瞪口呆。
灰衣人倒也没有过多的为难,他告诉庄琪儿,参加科考的学子签到事宜已经于昨天中午截止。他还说自己只是个书吏,至于仪制清吏司的主官,员外郎梁大人今天早上应卯后,就拿着誊写好的参加科考学子的名单赶到礼部汇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