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不喜欢吕二小姐也没办法违逆了文老的意思。”
文家人的婚事是没有自主权的啊。
“......所以呢?”
“所以,”许凤洲费解的看着她,艰难地问:“所以他根本就给不了你身份,你难道要一直这样,做个连名字都不许说的......情人吗?”
就像他的母亲似的,一辈子都见不得光啊。
她不是有重度精神洁癖的吗?
她不是个占有欲恐怖的极端分子吗?
难道就那么喜欢?
喜欢到不惜践踏自己的尊严和原则?
这女人是不是傻啊?
如果信少真那么重视她,甚至是为她变成了一个她口中的醋坛子,那又怎可能让她受这样的屈辱?
所以,其实这根本就是她的一厢情愿吧?
“那可未必,”余安不以为然:“身份这种东西本来就应该男人去操心,他自然会想办法给我解决。”
许凤洲一愣,解决?那......
“那他知道我在追你吗?”
又是试探啊。
文信如果没去镜岛,那一定是知道的。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