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开口训斥。
听见月华叫他也只是冷淡的嗯了一声。
弘昼看了个全程,对自家皇兄实在是不知说什么好了,见到人就拉着个脸,不知道的还以为多不喜欢这个儿子哩,就是这样永璋才会越来越沉默。
算了,好人做到底,这种时候就该他这个和事佬出面了。
弘昼拿出他平素的浑样,恼恨的瞪了眼府上总管,“要你多嘴,尽把你家爷的丑事往外撂,皇兄来得正好,臣弟被个小辈欺得无招了,您可得给弟弟找回脸来。”
“嗯哼,就你那臭棋篓子,输了才是正经。”
乾隆嘲讽的笑了笑他,眼里不经意闪过几许骄傲,果真应了弘昼所求,走到月华对面坐下。
进门至今不见乾隆训他,月华大约有了些底,看来自己猜的没错,乾隆对这个儿子多半是有些愧疚的。
又逢着他母妃新丧,对他必然会多些优待,遂轻笑着眨了眨眼,露出几分少年人的朝气,“若是阿玛也输了,可不许怪儿子。”
他刻意去掉皇字,把两人关系更多的往父子上带,而不是冷冰冰的君臣,果然让乾隆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几分。
这盘棋到最后自然是乾隆赢了,以月华的造诣想要输得毫无痕迹也不是难事,恕他直言,乾隆棋艺虽然尚可,离国手还差的远,那些个大学士纯粹是不敢赢好嘛。
乾隆高兴又同他下了两盘,期间自然也会聊上两句闲话,父子间的隔阂在无形中消除些许。
次日他打着探讨棋艺的旗号进宫,一来二去父子两人的关系愈见好了,没几天宫中就有赏赐下来。
在朝堂上亦起了些波澜,借着这股子风他把府里伺候的下人也敲打了一遍。
接到赏赐的第二日,月华按规矩进宫谢恩,第一次碰上了那几个让他脑门疼的人。
“你不要提我娘了!你几时记得我娘!我娘像水还是像火,你早就忘得干干净净了!
你要是把她放在心上,你会把她放在冷冰冰的大明湖畔,让她一个人守活寡守到死吗!”
月华穿着郡王朝服前往养心殿,远远的听见里面传来女子的高声咆哮,他轻轻撇嘴,啧,居然有人敢在养心殿如此放肆。
养心殿内,乾隆脑门正疼着,一大清早的小燕子就给他找事儿,听到小燕子提起那个温柔的女子,他脸色一下子缓和下来。
这时小太监又进来禀告循郡王进宫了。
乾隆怒气顿时散了,让吴书来亲自去把人接进来。
对于永璋他是有愧疚的,曾经这个孩子也是他寄予厚望,百般疼宠的,若非当年他在气头上,言行过激,父子俩也不会走到这个地步。
头前两年他也想过缓和父子关系,只是从那以后永璋就变得沉默寡言,每每见着他眼里都带着恐惧害怕。
如此几次他就不想再看见这个儿子,每一次那副表情都在提醒他,你错了。
这几日相处他恍然发现永璋变了,不再是那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开朗活泼,学识也不曾落下。
月华随着吴书来进殿,乾隆皱眉看了他一眼,见他脸色苍白挥手免掉了他的请安,让太监搬来张椅子坐下,
“你身体弱,当务之急是先养好自个身子,往后不必特意进宫谢恩。”
他又看了眼小燕子,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加了一句,“这些虚礼也免了吧。”
月华笑着应是,事实上他的身体虽然没好,也不是表面看起来这般弱,如此表现无非是想借着病体免掉一些麻烦。
比如跪拜这样的大礼。
他可没有动不动给人下跪的习惯,这会儿乾隆自己提出来了更好,省了他一番表演。
他安安静静坐在一边,听乾隆跟慈父似的和殿内的小姑娘讲话。
他这些天也听说皇帝认了一个义女,封了还珠格格,还带她祭天,看来就是面前这个姑娘了。
长得倒是活泼可爱,一副古灵精怪的模样。
他在府里听下人嚼舌根,似乎对这个格格的出身颇有微词,说白了就是来历不明,不知道是从哪个旮瘩冒出来的,毕竟正经的皇家子女在她这个年龄都是有品级封号的,而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还珠二字。
在听到乾隆让还珠格格去上书房和阿哥们一起读书的时候月华诧异了些,对新格格的受宠有了个直观认识。
半晌,皇帝让令妃带小燕子出去,回头对月华说起小燕子的出身,末了笑着道,“雨荷和你母妃一样是汉人,也是个温柔得像水一样的女子。”
月华额角顿时一抽,若是纯慧皇贵妃听到这句话怕是得从棺材里跳出来。
谁让他用着永璋的身份,遂拉下脸来,语气生硬道,“母妃温柔不假,却是个知书识礼的,绝不会同陌生男子私相授受,珠胎暗结,阿玛拿她与母妃相比,恕做儿子的不能接受。”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