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好!”“好个屁!”文财喷他一脸口水,“你给我听着,你要是种其他品种,以后就别拿给我加工了。你自己另寻销路!”
文财瞄向屋子里喝酒的人。
“也许,老焦可以为你找到更大的销路!”
价格一直被文财和县城那个批发商贩压着,许文增心里头有气,此时喝了几杯,便借酒发挥。
“自己找就自己找!我就不相信,除了那个李老板,就没有其他人做茶叶生意了!”
文财瞪大眼睛,脸上的疙瘩黑痣似乎也颤抖起来。
“你觉得有老焦护着,翅膀就硬起来了,是吗?话可是你说的,以后卖不出去,可别来找我!”
文财朝地上吐一口唾沫,气呼呼走了。
许文增老婆埋怨:“你说什么酒话呢!这些年要不是文财帮忙销售,我们的茶叶能卖出去吗!他不给我们卖,我们拿来烧火做饭吗?”
许文增也有些后悔,不过话已经说出来了,收不回来了。他便硬着脖子说:
“酒香不怕巷子深,我就不相信我的茶叶卖不出去!”
许文增气呼呼回来坐下,又倒了一杯酒。
周江河急忙抓住他的手。
“许大哥,酒多伤身,适可而止。”
许文增吹胡子瞪眼睛。
“气死我了!分明就是店大欺人嘛,我想改进一下茶叶的品质,怎么了!”
许文增的上进精神让周江河钦佩,可文财生气,绝对不仅仅是因为他要种植新品种。
“文财主要气的不是你种植新品种,而是你跟老焦走的近。文财又怀疑老焦拆他的台,你跟老焦走的近,不是背叛他吗!”
焦总认同周江河的话,十分愧疚:“老许,我连累你了!”
许文增急忙说:“连累什么!我反正早不想跟他干了!”
安总安慰他:“就是,别跟他干了!我们不是要投资你们村子的茶叶吗,你把茶叶交给我们好了。”
但,光是许文增把茶叶交给周江河等人不够啊!还得说服其他的茶农把茶叶交给周江河才行。
但是,龙山村的茶叶一直由文财垄断,村民肯跟周江河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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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江河又问许文增:“你要种植新品种的茶叶,新品种茶叶真比之前的好喝吗?”
“好喝不好喝,周先生喝了才知道。”许文增站起来,去拿来一包的茶叶。
都是雨前茶,但从色泽上看,这一包更明亮。
许文增一面泡新茶,一面介绍:“我也是听一个农科所的专家说的,这种新品种的雨前茶色泽好,泡出的茶水,颜色也好,虽然同一个品种,但从卖相上看,新品种更好。现在大家有钱了,不仅仅讲究口感了,还要讲究色泽和茶汤的颜色。”
焦总微微一笑。
“想不到你一个茶农,挺会与时俱进的嘛!”
许文增耿耿于怀:“价格一直被文财压着,我无数次想,是不是品种不好,以至于卖不出价钱?那天去县里头赶圩,正好见几个专家在大街上做宣传,我便跟他们订购了这批新品种的雨前茶。”
周江河赞许的说:“种植茶叶和种植其他东西一样,都要讲究科学。许大哥,你做的对!”
许文增眉头微微拧起。
“不过,这种品种好是好,但太娇气,如果土壤酸碱度不合适,它成活率就低,就不知道我们龙山的土壤适合不适合。”
安总脸上的表情很古怪:“许大哥,你没有弄清楚龙山的土壤情况,就买了新品种?你也够大胆的!”
许文增有自己的想法:“事在人为!哪怕龙山的土壤不适合种植新品种,我可以用肥料改良嘛!”
茶好了,许文增给周江河、焦总、安总等人倒。
果然那气味和色泽比之前的雨前茶要好多了,这卖相能打一百分!
周江河和一口进去,只觉得唇齿留香,新品种不论是在味道还是卖相上都要比旧品种要好。
周江河一语鉴定:“新品种值得推广!”
吃了午饭,跟许文增聊了好多关于村子关于茶叶的事情,大概下午四点这样,周江河等人返回市区。
第二天下午,周江河把焦总、安总、娄总、蔡总叫到会议室,把昨天了解的情况介绍一下,然后商议如何把茶叶产业化。
周江河一针见血的指出:“要做茶叶,就得先摸清村民的心思。现在村里头已经有个收茶加工的文财,我怕很多村民忌惮文财,不敢把茶叶卖给我们。如果他们不卖,我们也无从开发。之后的修建道路只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安总也进村子了,认同周江河的话。他点着香烟,眉头紧锁。
“要形成产业化,最少要有三分之二的村民肯把茶叶卖给我们,眼前的情况不乐观。焦总,你能说服村民把茶叶卖给我们吗?”
焦总挠头发,为难的很。
“我在村里待的时间不长,从感情上说,他们更认同文财,我哪怕一家一户的去说,他们也不会听我的。”
蔡总没有去过龙山村,不知道情况,便问周江河:“周总,你有什么办法吗?”
周江河沉思良久。
“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