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姑且相信,王瑞把弓弩卖给了孙瘸子。现在,我要么追回弓弩,要么追回他卖弓弩得的银子,否则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顿了顿,又道,“第二,正如柳当家所言,为了避免将来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我必须弄清楚,王瑞与王禄年见面,到王瑞毒发,中间隔了两个时辰,既然毒药是立刻就发作的,那么王瑞到底是什么时候中毒,又是怎么毒发的?”
她抬起头,看向现场的村民,“第三,我和你们想的一样,如今天下大定,诏安军又快到了,我们不可能以卵击石。所以,不管是大周的细作,还是大梁的奸细,我抓到一个,杀一个,剥光衣服检查,算不了什么!”
人群中,有人冲着沈安安大喊:“二当家的意思,大当家愿意领着大伙儿,接受朝廷的诏安?”
“这么着急干什么。”沈安安给肖伍使了一个眼色。肖伍立刻从人群中把那人抓了出来。
王大全梗着脖子嘟囔:“二当家说来说去,还是要把瑞儿开膛破肚。”
“对。”沈安安态度坚定,斩钉截铁地说,“王瑞的尸体,必须检验。你们若是不愿意,我只能如你们所愿,从你们的尸体上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