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蚂蚱和钻天猴点头哈腰的走了,张猛又喝住他们,吩咐道:“你们找到战马以后,要是人家不还战马,你就请他来见我!”
这两个家伙答应着出了张猛家门,心中七上八下的来到一片山林隐蔽处,坐下来以后,钻天猴喊道:“我的妈呀,吓死我啦。上将军张猛,好像知道我们两个偷了宕渠口驿亭的战马;不然的话,他为什么直接命令我们去找回来,还说,我们一定能找回来?”
蚂蚱听了,不吱声,只是望着天空出神。
钻天猴等了一会,见蚂蚱不说话,就埋怨道:“你小子,不是我说你,从来都是能说会道的,今天见了张猛上将军,怎么就乱了套路?为什么说话顺着他的口气走,把自己的身世作为为人都告诉了人家,你小子,觉得自己活得挺光彩是不?”
蚂蚱听了,张口骂道:“闭上你的臭嘴!你知道什么?我们就住在这十里八乡的,都是乡亲,谁不知道谁的底细?
你敢和张猛上将军撒谎,你不要命啦?”
蚂蚱说到这里,放低声音说:“起初我不过就是实话实说,为了让取得他的信任,给我们挣钱的机会。
后来发现,他好像早就知道我们的底细,我就不敢说什么了,生怕他为难我们——人家是上将军,带领十几万人马,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
想着要了我们的小命,那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吗?
好了,别的就不用多说了,就照着张猛上将军的吩咐去办事——去找黄古山土匪头子袁大头,要回战马来吧。”
“哼哼,蚂蚱你想的简单!人家袁大头已经给了你辛苦钱,也看好了那匹战马,你说要回来,就要回来了吗?”
蚂蚱掂掂手中的银钱,苦笑道:“这些钱不好用?够买两匹战马了。再不行的话,就转告上将军的话——请袁大头自己过来拜见上将军。”
蚂蚱说到这里,想了一下,冷笑道:“恐怕袁大头没有那个胆子!呵呵,走吧,我们去找袁大头吧!奶奶的,真没有想道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怎么就让我们碰到张猛上将军手里去了?”
钻天猴这时候就想起了希望,说:“张猛上将军不是说吗,只要我们找回战马,赏给我们的东西,足够我们一生用的!他这样的身份,不会撒谎吧?”
“谁知道会不会,走着看吧。”
于是,这两个家伙回家牵出自家的毛驴骑着,走到天黑,才来到黄古山袁大头土匪窝,见过袁大头,就把自己过来的目的交代了。
这袁大头虽然在黑道上混,但是,白道上的事情也是看得明白。
听这两个家伙说是奉张猛上将军的命令,出门寻找战马,顿时头大起来,浑身痉挛了一会,镇定下来就骂蚂蚱:“你小子,不是说是偷的宕渠口驿亭的战马吗?怎么又扯到张猛上将军身上啦?”
蚂蚱老老实实的挨着骂,等人家袁大头骂够了,这才解释一番,冤大头听了,低头哭丧着脸说:“罢罢罢,不用多说了,给人家的吧。张猛上将军开口了,嗯,谁还敢说什么?
想着放屁,也得夹回去!
可惜啊,这么一匹好马,我还没有骑上一次呢。”
说着,起身到门外,吩咐:“把我的战马牵出来,全身上下收拾利索了,交给这两个丧门星,让他们快滚!”
土匪饲养员听了,急忙牵出战马,系在揽马桩上,拿起苕帚,把这战马全身上下清扫了一个利索。
站在旁边的袁大头见了,恨道:“不行,我得骑一次这马匹,遛一遛过过瘾!”
说着,过来解开缰绳,吩咐备上马鞍,一手拍着马屁股,转过身来就要上马。
却不知道这匹战马今天从哪里来了精神,看见袁大头转到自己身后,抬腿就踢,这一下子正好踢在这袁大头的两胯之间,袁大头就两手捂着伤处,仰面跌倒,叫起娘来。
众人见了,急忙过来相救,好一会再把袁大头安抚的不呻吟了。蚂蚱见了,急忙把手中的一千二百钱递过来,说这是张猛上将军送过来的马钱。
这冤大头听了,蹙着眉头骂道:“你们他奶奶的,真瞎了眼是假瞎了眼,谁的钱都敢要啊?快滚吧,丧门星早早离开这里,免得给我山寨惹是生非!”
蚂蚱和钻天猴听了,牵着战马骑着毛驴,连夜赶回家来。
这一夜,把战马请进蚂蚱家的正屋里伺候着,两个家伙一宿没有睡觉,点着一盏大灯笼,把整个屋子照得亮堂堂的。
这两个家伙瞪着两眼一直盯着战马,生怕战马有所闪失。
看看靠到天亮,又把战马好好伺候了一番,这才一人在前边牵着一人在后边赶着,小心翼翼的把战马送到宕渠口驿亭亭长胡云田手中。
这时候快到午饭时刻了,胡云田见了战马,十分惊讶,问起缘由,蚂蚱就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他只是说了奉张猛上将军之命,替驿亭找回了战马,却是没有详细介绍,也没有介绍说是从黄古山土匪窝里找回来的。
胡云田听了,就吩咐安排酒席慰劳这两个家伙,这两个家伙见了,死命不从,反复地央求胡云田跟着自己到张猛家里去,去做证明,证明他两个把战马找回来了。
再说张猛在家里看着蚂蚱和钻天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