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细高个子继续说:“我们住的离这里不远,就在十里地以外的罗家庄,我们是一个乡的呢。今天早上特地从家里赶过来,拜见上将军。”
这家伙倒是急性子,张猛只问了一声从哪里来,他就回答了这么多,到这里还不停下来,一直自我介绍下去:“我们前天赶集,看见你家两位军爷,在集上牵着两匹退役战马亮市。
听介绍,起初不敢相信。
后来,又听见您村里的人说是真的,真的是上将军您回家处理退役战马。
这才专门就赶过来,了解一下,看看我们能否做这买卖。
哎,对了,我呢,名字叫罗金山,他叫刘金玉。
呵呵,说出来不怕上将军您笑话,多年以来,乡亲们一直喊我们的绰号,把我们的名字都忘了我。
我呢,绰号叫钻天猴,他呢······”
钻天猴自己介绍到这里,转脸指着矮壮的汉子说:“你自己介绍一下吧,介绍一下你的绰号。我替你介绍了,怕你生气。”
“这有什么生气的?真是的,上将军,人们都叫我蚂蚱,您就这样称呼我就是了,我不生气!”
张猛听了到这里,觉得这两个家伙挺机灵幽默的,心中就对他们有了几分好感,心想:“这两个家伙,肯定就是盗马贼了,绝对错不了。
驿亭的战马,老实人不敢动,偷了也没法处理;只有这样的有胆识有门路的人才能做这样的事情。
嗯,这方圆几十里之内,这样的人少见。”想到这里,就问:“你二位平日里在哪里发财?”
蚂蚱听了,抢先回答说:“不瞒上将军说,我们二人从少就是好伙伴,长大了以后,也没有多少谋生的好门路,又懒得出苦力种庄稼,就做了一些偷鸡摸狗的营生。
时间一长,惹得远近乡亲们不待见,都躲避着我们。
到前几年,我们感觉到自己不能那样混下去了,于是就改邪归正,在家老老实实种庄稼了。”
蚂蚱说到这里,瞪眼看看张猛,观察一下张猛的表情,看见张猛用心的听着,继续介绍道:“只从知道了您要处理退役战马,我们觉得挣钱的机会来了,所以就商议一番,过来拜见您,了解一下您的意愿,看看您能否给我们一个机会。”
张猛听了,微微笑道:“我处理战马,不过是回家探亲捎带的事情——乡亲们有能力做这样的事情,我当然支持;没有这样的能力,我也不勉强。
这些战马在国内处理不了的话,我会发到外国去,呵呵,远处的客户多着呢!
俗话说‘皇帝的女儿不愁嫁’,这些退役的战马,根本就不愁处理。
不过,你二位愿意做这买卖的话,我大力支持——价钱由你们定,只要能处理了,价钱好说。说吧,你们真的想做这买卖?”
蚂蚱和钻天猴听了,顿时激动的站起来,朝着张猛施礼,连声致谢。
然后,蚂蚱指着身后石板上两瓶酒和一只活鸡,说:“没有什么东西孝敬上将军,第一次拜见,就带了这点礼品过来,请上将军笑纳。”
张猛笑道:“不必客气,都是乡亲,凡事情好办。”
说到这里,张猛就问:“我看出来了,你们二位在这十里八庄的地面上,是有一番能力的人才。
很好,能做买卖挣钱,是好事情。
我想问一句,你们要如实回答,但是,你们不要担心,如实回答了,我也不会去抢你们的客户。话说到这般地步,你们理解我的意思了吧?
我手下指挥这十几万人马,都是精兵强将,不会过来和你们争抢蝇头小利的。咹,呵呵呵呵。”
钻天猴听了,局局促促的不知道怎么样回答,只好转脸看着蚂蚱。
倒是蚂蚱心眼转的快,听了张猛这样说话,眼珠子咕噜咕噜转动了几圈,急忙回答:“上将军说的是实话,您怎么会和我等草民争抢蝇头小利。
您问我们的客户?说实话,我们认识黄古山土匪首领袁大头,他那里缺少战马。
再说袁大头这家伙吧,从心中喜欢好马匹,又不敢得罪官家。
曾将托付我们,请我们帮他物色战马,说什么‘只要我袁某人看对了眼,价钱好说’,所以,我们听说您要处理退役战马,知道机会来了,就奔您而来。”
张猛一听,心中全都明白了,又见这两个家伙见机行事反应灵敏,就想着收留这两个家伙在自己帐前使用,于是就问:“既然这袁大头要买马匹,他一次能买多少匹?”
这样问了,张猛心中就打算:“我先把驿亭被盗的马匹要回来,然后收复了这两个家伙,最后,再把袁大头的一窝土匪解散了,不能让他们在这里祸害乡亲。”
蚂蚱听张猛这样问话,就说:“袁大头他,也就是喜欢好战马,至于要几匹,还没有细谈呢。等我们过去问一下再回来向您汇报吧。”
张猛略一思索,说:“好了,不用说了。现在你二位就听我的吩咐吧。
你们想着做买卖的事情,先放一放,先替我做几件事情再说。
第一件事情是,宕渠口驿亭丢失了一匹战马,我知道你二位能找回来,给你们三天时间,你们找回来以后,直接送到宕渠口驿亭,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