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多日不见,一对青年男女,不管感情是否深厚,身子碰到一块,马上就生起火来。
于是,忙活了好一会儿,直到彻底过了瘾,这才老实下来。
躺下来以后,都不说话,等着把心情平复下来,姜梅就喘了一口粗气,说:“张猛,我真焦急,你不在家里的时候。”
“焦急什么?你啊。”
“我们结婚快一年了,你说你,一心扑在外边,一年回来不回来一次的,以后叫我可怎么办?
父母年纪大了,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生点事情,我一个人在家里,有时候想起来,就担心。
这还不是主要的,说实话,家里的红白喜事发生了,你不在家,我一个人也能支撑下来。
但是,我更担心的是——你这样像住旅社似的,来家点个卯,拔腿就走了,到如今,我也没有身孕,你说,张猛,常年这样下去,你不焦急吗?”
说实话,张猛自从结婚以来,只有来了性情,才会想起女人,想起和自己有肌肤之亲的女人,就想着办那样的事情,却是从来没有想过生儿育女的事情。
所以今天晚上听了姜梅的话,就笑起来,说:“生孩子,急什么,不用急,到时候就自然会生下来!”
姜梅听了,递上一句:“你这样成年家不进家门,我怎么就生下来,从哪里生,天上掉下来吗?”
张猛呆了好一会,这才想到自己的重要性,喘一口粗气说:“嗨!我忘了,我的因素很重要啊!哪,你说吧,姜梅,你急着生孩子吗?”
姜梅推了他一把,埋怨道:“看你说的,不是急不急的事情!我们家里父母都年纪大了,说不定哪天有个三长两短的事情发生,万一到了那天,老人家连个孙子没有,总是令人觉得不齐整啊。”
“不齐整?怎么啦,我怎么没有这样的感觉?”
姜梅听了,又推了张猛一把,说道:“我知道你一天到头,心思没有用到家里,我也不埋怨你。我只问你一句话,这次回家,能不能多住些日子?”
“能能能,哎呀,我真的能多住些日子。半月的时间,怎么样,你满意吧?”
姜梅紧绷的心情放松了许多,侧过身子,紧紧地搂着张猛的脖子,温和地说:“嗯,这还差不多!”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张猛吩咐麻三儿和胡根子:“你们两个今天上午就动手,把带回来的鸡鱼鹅鸭都炖好了,准备一桌子饭菜。
中午,我们家里设宴,宴请一下乡亲们。”麻三儿两人答应着去收拾了。
张猛就央求老爹:“您老人家看着和村中那几位伙伴合得来,就请他们过来我们家里坐坐,还有,有谁帮助过我们,我们也不能忘了,也请过来一块坐坐,喝点酒,拉拉家常。您看好吗?”
老爹听了,答应着,出门邀请去了。
张猛就在家里忙活着煮茶烧水,准备接待客人。
到中午的时间,张猛的老爹就请来了十几位乡亲近邻,都是一些老实厚道的庄稼人。
进门以后,看到张猛一家这样这样热情的招待,个个都是受从若惊的样子,坐立不安。张猛就极力劝酒布菜,极尽地主之谊。
席中有几个年轻后生,喝酒以后胆子大起来,就好奇地问起张猛在外边带兵作战的事情。
张猛就和蔼的向大家介绍,说到最后,张猛就把话题引向自己的打算,指指门口的三匹战马,说道:“现在,收复了长安,嗯,推翻魏国的事情,已经不远了。
这不是,攻克长安以后,没收了魏兵的数千匹战马,再加上我军退役的几千匹战马,一共有上万匹呢。
这些战马留在军营里边,需要照顾,白费粮草。
皇上就下达圣旨给我,命令我及早处理这些战马。
嗯,我这次回家,是奉皇命而来的。
诸位乡亲,谁如果有能力处理这些战马,我张猛也不会白用人,赏钱不会少的。哈哈哈哈。”
众人听了,一时心情浮动,都想着马上挣钱,却不知道哪里有客户。
张猛就笑道:“我知道大家都是庄稼人,不做买卖。不要紧,诸位回去以后,多做宣传,知道的人多了,必定有客户上门。
到时候,不管是哪位相亲介绍的客户,只要是买卖成交,我都有奖励的。”
酒席散了以后,第三天的上午,张猛正带着麻三儿胡根子在自家稻田里薅草,忽然听见姜梅过来招呼,说是家中来了两个客户,还提着酒肉进门,说是过来拜见张猛上将军,捎带着谈一谈购买战马的事情。
张猛听了,心想:“来了买卖了。呵呵呵呵。”说着,来到河边洗涮一番,洗涮的时候问麻三儿:“麻三儿,你估计一下,过来的这两个客户能不能就是盗马贼?”
“还没有见面呢,主子,怎么估计?”
张猛听了,不再回话,心想:“这偏远僻静的山沟里边,基本都是老实厚道的农民,没有做买卖的。
就是在集镇上做买卖的,也都是一些出售生活日用品的小商贩。敢于偷盗驿亭战马的人,必定是一些游手好闲的痞子。
还有,这几天我放出了口信,就等着这些痞子上门,这不是,来啦。哈哈,兔子叫门,送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