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说罢,高声对张猛说:“好了好了,一切都明白了,今天的战斗没法进行了。你们带兵回去吧。郭淮的事情,我这就回去向大都督汇报。”
张郃说罢,调转马头,吩咐一声:“回营!”两千曹兵就这样稀稀拉拉的进了辕门。
张猛见了,也不多说什么,暗自冷笑几声,命令道:“回营吃午饭!”于是,两千蜀兵精神抖擞的返回蜀兵大营。
张猛将郭淮的坦白书交给张郃,知道张郃回去以后一定会向曹真汇报,也知道曹真一定会过去诘责郭淮。
曹真虽然不一定相信郭淮会投降,但是,为了弄清出这坦白书的的真实情况,曹真是一定会追问郭淮的。
张猛估计到这里,就知道郭淮一定接受不过这种误会,一定会生气上火,说不定,郭淮会被这坦白书的事情气出病来,弄不好,郭淮会被气死,也不是不可能的。
张猛想到这里,就起身吩咐斥候:“马上派出人马,远远地在魏兵大营附近巡逻,看到魏兵那边有什么变化,及时回来报告。”
副将们答应着办事去了,张猛就请张苞关兴过来说话。
张苞关兴进来以后,关兴开口就问:“主将看到张郃挺枪过来,为什么不接之厮杀,反而停了手,将张郃约住,交给了什么东西给他,他看了以后,就带兵撤了回去。
呵呵,我听着张郃往后走的时候,嘴里还骂唧唧的,他骂什么?”
张猛听了,笑道:“我前天晚上让几个文职人员模仿郭淮的笔迹写的坦白书,战场之上,交给了张郃。张郃看了一遍,一时被我蒙住了,所以就骂唧唧的,骂郭淮呢!
他以为,这封坦白书真的是郭淮留下的呢,所以误以为郭淮真的投降了我们,所以就骂唧唧的带兵回去了。
他回去以后,一定会向曹真汇报,然后,曹真一定会带着他过去责问郭淮,我估计这郭淮病恹恹的样子,这几天又上火不轻,曹真张郃过去这样一追查,他一般是道不清说不明的,非上火不行,这样,郭淮不被气死,也会加重了病情。
要是郭淮被气死了,魏兵那边一定会有异样的表现——军师死了,军中发丧,全军戴孝,表示哀悼,这是一定的程序。要是真的郭淮死了,我们后边就有了好戏唱了。”
张苞关兴听了,连连点头称是。张苞说:“既然已经派斥候们出去侦查了,我这边没有事情,也带领几个人出去看看,看看魏兵那边一旦有什么变化,及时回来报告。”
张猛听了,低头寻思一番,说:“一个郭淮,不管死活,对魏兵的作用都没有多少,但是,曹真那边三十几万人马,文官武将不少,里边的能人多了去了。
我估计一旦郭淮有情况,曹营那边必定安排针对我们的计策。
现在,就等着看到魏兵那边的变化了。
已经派斥候出去了,你就不必出去了,分别派人请魏延和姜维过来开会,呵呵,后边,一旦发现魏兵那边有变化,我们就要及时应对。”
张苞听了,出帐吩咐斥候分别去请魏延姜维过来开会。
再说这张郃带着郭淮的坦白书回营以后,翻身下马,扔了马鞭,气哼哼的回到中军大帐。
大帐里边的曹真正在和谋士们商讨军事,听的哨兵报告说是张郃将军回来了,误以为张郃马到成功战胜了张猛呢,所以急忙出帐迎接。
就在这时候,张郃进来了,进来也不说话,伸开两手,就将坦白书交给了曹真。
曹真接着低头一看,问张郃:“什么东西?带回了什么东西?”
“大都督自己看看吧,我们还被蒙在鼓子里呢!真是的,被人卖了都不知道,还帮着人家数钱呢。
您说,大都督,我们是不是真傻!”
曹真此时只顾得看手中的坦白书,一会儿就看完了,好像还是不太明白什么意思,抬头瞪着眼睛问张郃:“从哪里带回这么一张纸,怎么签的是我们军师的姓名。”
张郃冷笑道:“大都督到现在还不明白啊?这就是末将刚才出去交战,蜀兵那边主将张猛那小子交给我的。
张猛那小子还口中责骂郭淮军师,说什么军师不守信誉,立下字据说是回来策反我们,怎么一点动静没有,所以就起兵过来问罪,战场之上,亲口问我,军师策反过没有!”
曹真听了,又仔细阅读了几遍这坦白书,感到疑问多多,就说话了,他说:“这是不是张猛使用的反间计呢?这么简单的反间计,我们就相信吗?
再说了,郭淮军师,雍州刺史,国家重臣,真心报国呢。虽然被张猛抢劫过去了,只有一天一宿的功夫,他就会投降了吗?我不相信。”
张郃听了,直杠杠的争辩道:“大都督不看看这书法,郭淮军师可是当今天下著名的书法家,这样的文字,除去军师自己,天下有几个人能写出来?”
曹真听了,又仔细辨认一番,抬头对身边的文官武将们说:“大家看看,不过是一片隶书字体,这样的字体,能写出的人太多了。
张猛那边这样的文人是有的。说不定就是诸葛亮写的呢。哼哼,过来使用反间计,我们就不能上他的当!”
张郃听了,就急了,争辩道:“郭淮军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