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暴风雨来临的时候,海面总是格外的风平浪静。
岁月如流水,楚沐歌一直守着这样安逸的生活,平素里做的也只是闲散的往事,日子过的简单而心安。
竟是怎样都没有预料得到,那毫不设防的狂风暴雨,已经离自己越来越近。
这一日是一个休息日,她没有去医院上班。早晨用过早餐之后,与父母和兄嫂在正厅中聊天,却不想几个穿着正装的男人突然闯了进来。
瞧着他们的穿着,大概是巡捕房的人,他们冲进正厅后,便将屋子中的人团团包围了住。个个手持枪支棍棒,模样肃穆而又威慑四方。
在坐的几人无不讶异,楚沐歌的第一反应就是护在母亲的身前,警戒地看着他们:“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
“老爷,夫人!”紧接着老管家楚训就跟了上来,并慌忙了起来:“他们几个说是要来抓人的,老奴怎么拦都拦不住他们呀。”
“闭嘴,闪开!”为首的那个面露凶光,一脚踹开了楚训。
“哎呦!”楚训还来不及反应,便被他一脚松松地踢在了地上。
“巡叔!”楚铭航心中一凛,欲要跑过去扶起楚训。
却不想他刚走上前了一步,就被那个为首的警官用枪拦了住。
那人面露狠色:“都给我算好了,谁也不许动,你们动一个试试,信不信我毙了你们!”
见他们如此嚣张,楚铭航起了怒火,对他们怒声言:“光天化日之下,私闯民宅,你们眼中还有律法吗?”
那人又冷笑:“呵,律法,你们楚家人胆大包天,做这种丧良心的生意,还有脸我们提律法!”
楚铭航愠怒:“你把话说清楚,我们楚家人什么时候做丧良心的生意了?”
“铭航。”林宛净意识到了事情不妙,便轻轻拉了一下楚铭航的衣袖,示意他不要与那些人硬碰硬。
她走上前了几步,保持着温和的语气,“几位大人有话好好说,我们楚家人做生意一直都是本着良心的,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亏心的买卖。”
“这究竟是怎么了,你们要到这里来抓人,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呀?”
“哈哈哈哈!”那人狞笑:“你这个婆娘,你说出这种话也不怕笑掉大牙!”
“废话少说。”另一个人上前一步,“你们楚家谁是当家的,楚氏商行的生意人都有谁?”
楚恒源虽然诧异,但却仍然保持着心平气和,上前一步冷静地开口:“老朽正是楚氏商行的经理楚恒源,敢问各位,我们楚氏商行究竟是怎么了,你们为什么平白无故来这里抓人?”
那人又说:“你的胆子也是真够大的,为了盈利,真是不择手段。你们不知道现在全国禁止贩卖禁物吗,你们私下卖禁物,知不知道是犯了国家的律例!”
“什么?”楚恒源听此言,不禁大为诧异,他与楚明航对视了一眼,楚铭航眼中的目光也满是诧异。
楚氏商行所做的生意一直都是良心买卖,不允许买卖的东西一向是连碰都不敢碰的,又怎么可能会贩卖禁物?
楚铭航又看向那个人,谨慎而问:“那些东西不允许买卖,我们都是知道的。”
“我们商行卖的物品虽然种类繁杂,但是却从来没有卖过禁品,更不可能去卖那些东西。几位大人,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呀?”
那人冷声:“物证俱在,你们别想抵赖了,就算藏的再密,也是会被查到的。”
楚恒源更加疑惑:“这……不可能啊?”
“呵!”那人又冷笑一声,“可不可能你们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他又对身后的人命令:“你们几个押着他们出去,让他们自己看看。”
“是。”一行人被他们用枪杆押着,从正厅走到了院外。
只见屋外有好几辆货车停留在马路上,货车上全是货物,瞧样子大概有几千批,而且上面扣着的都是楚氏商行的专属印章。
见状,楚铭航与楚恒源都讶异不止,楚恒源震惊:“这……这都是些什么呀?我们商行从来没有进购过这样的货物,上面为什么会有我们商行的印章?”那人暼了他一眼:“你们商行的专属印章只有你们才拥有,别人盗不来。是不是你们进购的货物,也只有你们自己清楚,如今被抓了个现行,就别想抵赖了。”
他又对其余的人命令:“把这些东西给我拆开,让他们看看!”
“是。”那几个人依言,将包裹打开,只见从包裹中滑落的,是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大量的禁物,足足有上万包,这禁物的数目着实让人触目惊心。
楚恒源的头脑一震,更加不可思议:“这,这怎么可能?”
那人只道:“这证据都摆在这了,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跟我们到警局走一趟吧!”
在场的楚家人无一不震惊,楚恒源又开口:“几位,这件事情是不是搞错了呀,虽然这印章是楚家的,可是我们从来没有进购过禁物呀,这些东西我们见都没有见过,怎么可能是我们家的?”
那个人眉头一皱,脸上满是不耐烦,“废话少说,证据都放在这了,还有什么可抵赖的。”
他又对身后的人命令,“你们几个把楚家的成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