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坐够俩月成吗?”顾所长说着,做出可怜巴巴的样儿。
舒颖见状,“啧”了声,继而说:“卖萌可耻哦!”话又说回来,顾所长人长得俊,做什么样的表情都养眼得很,这不,看着他面露委屈,舒颖一个没忍住,伸手在顾所长俊脸上摸了把,勾起嘴角说:
“这脸啊真够嫩的,真是奇怪呢,你一个大男人,怎就和我一个小女人一样,太阳晒不黑,风吹不皱?”
顾所长为逗媳妇儿笑,直接贫嘴一句:“天生丽质。”
果不其然,舒颖没忍住笑出了声:“对对对,咱家顾所长确实是天生丽质,我呀,看着就欢喜。”
顾彦一手揽住舒颖的肩膀,两人坐在炕上腻歪,好一会过去,顾彦想起之前一件事没问,不由趁着这会子工夫问出口:“你生产那日醒过来说的事,不给我细说下?”
“服了你了,竟记到了现在。”
舒颖颇为无奈地摇摇头,方仔细说起她做的那个梦,末了,她长叹口气:“如果发现得早,小军哥他妈的病倒不是不能医治,
但问题的关键是,当事人一开始没把自己的病当回事,等身体实在难撑住,才去医院做检查,结果被诊断出患癌症晚期。许是想着已到癌晚期,花再多钱也医治不好,
以及不放心小女儿,小军哥他妈就没听大夫的,尽快住院,用药物抑制癌细胞进一步扩散……当我看到小军哥跪在他妈病床前哭得那个悲痛样儿,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后来又看到小军哥的妻子提出离婚,带着孩子净身出户,我心里堵得很难受,就想着帮小军哥一把,让他好还上借朋友、同事的那些钱,
再填上爸爸给的那张存折上花去的一部分,这样……小军哥的妻子应该就不会像我梦中梦到的那样,和小军哥提出离婚了吧!”
顾彦摇头:“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