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那人咽了咽口水,继续说到,“你一直呆在韩家,韩家虽然有我们安插的探子,但也有别人家的,不乏中立派,我们不能直接动手,这样,天下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我们淹死,将你逼到楚家是最好的选择,或者你看见了韩大人被冤枉的一幕,自己就出事了,也不一定!身在边疆的夏长弦也会收到消息!”
“身在边疆!他有消息了?”韩连笙骤然间直起身子,就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喜讯一般,眼睛里爆发出了神采,就好像天上的星星一般闪烁。
“没有,没有,还没有!”那人害怕的直想后退,却被困在了方寸之间,一股腥臊味就此袭来,淡黄色的液体一滴一滴的不停向下落着,洒在地板上缓缓地流程了一滩。
韩连笙顿时嫌弃的后退,从新撤回到了椅子之上,娇子连忙将一块崭新的绢帕放进韩连笙的手中,上面还散发着阵阵馨香。
“什么时候动手!”
“午时末!我们要等一个人!”
不等韩连笙吩咐,舒浠已然上前,右手成刀,向着那人的脖颈处劈去,那人瞪大了眼睛,有软软的倒下,至于另外一个,早就已经昏死过去。
“娘子!”
“父亲昨天说,他需要这一场闹剧来奠定自己的地位,这个胡万从肯定是杨渠清的弃子没跑了,说不定他会把以前的脏事儿全都甩到胡万从的身上,让他们继续做吧,我们走!回去。”
韩连笙摸着下巴,神色变幻莫测,“舒浠,前面就靠你了,有什么事情就给我传消息!”
“明白,娘子!”舒浠点点头,迅速将院子里的东西放回了原位。
韩连笙扶着娇子的手,晃晃悠悠的又回到了原来的院子。
“等会儿的前院一定相当热闹吧,可惜了,去不了!”
“娘子,还是等舒浠回来了,讲与你听吧,您身子重,去不得!”
“我知道!”
韩连笙在后院安静闲适,韩母却在前院刀光剑影,和其他的贵妇人已经来来回回好几个回合了。
“菁娘啊,好久不见你,真的是十分思念你呢,看着你去了泉州那边一趟,回来了感觉更加年轻了呢,都说乡下的风水养人,看来的确是不假,你看看我们,都已然半老徐娘,而你还是一如当初走的模样,娇俏可人呢!”
楚菁娘端庄的坐在椅子之上,两手平静的放在腹部,腰身挺的笔直,听到这话,眼神没有半点的变化,默默的端起了身边的茶盏,象征性的碰了碰杯壁,可是嘴唇却并没有接触到茶水半分。
在楚菁娘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坐在最上手的美妇人悄悄地笑了,还拿起了身上的紫色的手绢挡阻挡了那过分浓烈的笑容。
“是啊,当年菁娘走的时候,静悄悄的,毫无声息,本来还想着好好的送一送菁娘的,可惜了!”
抱着孩子的一位夫人顺势接话,右手有一阵没一阵的拍着小孩子的手臂处,偏过头,装作漫不经心的模样。
没错,她就是楚家当家夫人,楚氏陈娘子,或许是这些日子过得有些煎熬,眼角已经平白长出了许多的细纹,脸色有有些苍白,看样子是用了好多的口脂,才艰难的遮住。
话说她为什么不害怕楚菁娘,敢直接和她降呛声,或许是她已然觉得现在南阳国的天下已经改性了杨,现在为难楚菁娘,就是提前在杨渠清之处露了大脸,带杨渠清成功当上大宝之时,必定是我楚家出门。
一如当年楚老太爷毅然决然从江南离开,倾整个楚家之力,奉嘉贤帝入主长安,成为一代明君,后来一步一步往上爬的传奇故事吧!
楚菁娘端的是一派漫不经心,听着她们的闲言碎语,心中毫无波澜,都说会咬人的狗不叫,现在还敢和自己呛声的人,大多都是还看不清局势的人,蠢得发慌。
楚菁娘左手轻搭在右手手腕之上,一点一点的转动着手上的珠子,一点想要理她们的意思都没有。
既然不可能有好的相处,注定成为敌人,不想搭理,何必说话,更何况重头戏根本就不在她们的身上。
还在等待着楚菁娘回应的两位夫人半晌没有听到回应,尴尬的轻咳,试图用这样来缓解自己的尴尬,并引起韩菁娘的注意。
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坐在左上第一位的夫人在此之前先一步开口,“菁娘,许久不见,这么些年回到京城,可还习惯?”
“多谢长公主挂念,还算习惯,虽然许久不曾入京,但是风土人情似乎也没有多大的变化,宅子也很好,每一处,似乎都有当年的影子!”
楚菁娘这才回话,她没法忽视她眼中的良善,惠安长公主,先皇后嫡出,唯一的嫡公主,母族实力强大,虽然从先皇后薨逝之后,鲜少有人进入朝堂为官,但是在文士之中,却颇有威望,说是一呼百应也不为过。
又何况惠安长公主从小就聪慧过人,天资聪颖,七岁便能出口成章,长相也是秀丽可人,眉眼神韵和当年的先皇后十分相像,先皇曾多次讲到,很得先皇的喜欢,只可惜,惠安是个女儿身。
及笈之后,老皇帝身体依然开始不太好了,迅速位惠安长公主议定婚事,风光无限的杨小将军就成了惠安长公主的驸马,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