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眼中的不耐烦越来越明显,什么小事儿都告诉自己,养着这一群人有什么用。
“白管事妄图刺杀夏夫人,但是没有成功,还被镇上的以县太爷为首一群人看见,莫名其妙牵扯出了夏母身死的事儿,似乎与我们清欢居有分扯不开的关系。我们清欢居在柏杨镇似乎呆不下去了。显然,白管事是被人算计了。”
“什么?刺杀夏夫人,还扯出了夏母身死的事儿?有没有具体的消息,白管事都说了什么?”白凝腾的一声坐起来,眼中的怒火甚至能杀人。
“有!”来人从袖口中掏出一张信纸,递出。
还好,还好,白管事什么都没说出,不对,白管事本来就什么都不知道。
“你去安排吧!让白管事体面的上路,记住了,他是畏罪自杀,知道吗?”话语间,透着深深的寒意,凉入心扉。
地上跪着的人只觉得心间一紧,连忙应道,“明白,属下这就去办。”
直到房间里空无一人,白凝的嘴角才扬起了苦涩的笑容,眼中还有掩饰不了的慌乱。
怎么办,怎么办,自己该怎么面对老大。
等老大回来了,知道是自己杀了他娘,早就对他的势力有不轨之心,还在他的酒坊安插眼线,手下的人差点害惨了他的娘子,害死了他的孩子。我该怎么交代。
也罢!
大仇得报的那一天,自己一定用命和老大请罪。
老大,对不起。
世间人就是这样的奇怪,总是认为一命抵一命就可以抚平对活着的人的伤害。就可以抹平一切,可,又问过谁的同意呢!是死去的两条人命,还是活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