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观点说,我并不是一个善妒的人,你们看蒙蕙都能坐上皇后的位置。
就应该明白,在大是大非面前,我其实看得很清楚。
不会故意让皇帝为难,也不会有意和别人过不去。”
吕雉急忙磕头道:“娘娘有贤能之名声,早就已经传遍大秦国土。
百姓都在称赞你的贤能和谦让,这才有了我大秦的强盛。”
“好了好了,这些赞美的话,我听得耳朵都已经起来老茧了。”
李夭摆了摆手:“老李。”
“娘娘!”宦官低声道,走进了一些。
“痛快点,毕竟也是侍奉过皇帝的人了。”
听到这句话,吕雉颓然瘫坐在地上,连求饶的声音都已经不再发出了。
吕长姁一个劲儿的磕头求饶:“娘娘饶命,臣妾入宫以来,并没有什么罪过。
都是娘家人胡乱作为,但是和臣妾并没有和半点关系啊!
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娘家哥哥的所作所为,臣妾是半点都不知道啊。
也只是他们外边禁军调动过去了,才有人入宫来求见我。
臣妾这才知道已经被抄家了。”
李夭端起一杯花茶来,看了一眼吕长姁,却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只是深深地嗅了一口花香味。
老李宦官那边却已经端着一壶鸩酒,两个精致的小酒杯,走到了吕雉和吕长姁两人跟前。
“两位贵人,活着是体面人,走了也是体面人,这鸩酒啊,喝下去以后,什么感觉都没有人,人就没了。”
一边上的小宦官哆哆嗦嗦的走上前来端着盘子。
老李笑呵呵的给两人鸩酒。
这样的场面,他这样在皇宫中待了一辈子的老人,着实是见过不少。
体若筛糠,整个人浑身发抖 ,头发都有些披散散乱下来的吕雉,颤抖着双手,捧住了老李宦官手中的酒杯。
抬起头来,惊恐无比的看着李夭。
李夭居然对着她笑了笑:“别怪本宫,怪也没用。你们娘家的两个兄长,拼命折腾。
就好像是咸阳都是他们家的一样。
吕台那狗东西是什么态度,想必你们都清楚。
这人啊,有时候真的要任命。
至于吕雉你,其实我很看得起你的,我本来打算把秦家庄两成的声音,都交给你来经营。
只是没有办法,仔细想想看,我还是不能冒险。
如果将来你们记恨皇帝,那对于皇帝而言,是一种非常可怕的事情。
毕竟,枕边人如果起了歹毒之心,想要谋害皇帝,那真的是太简单了。
至于什么防备或者说誓言这样的话,那就不用说了。”
李夭站起身来,一边上的女官双手借助李夭手中的茶杯。
李夭背负双手:“很多人都觉得死人可怕,但是恰恰相反。
在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就是死人。
最可怕的,永远都是活人!”
老李笑盈盈的挥了一下手,看着双手颤抖,连酒杯都捧不住的宸妃。
挥了一下手,示意身边的小宦官走上前去。
一群小宦官走上前来,按住头的按住头,捏住下巴掐着嘴巴的掐嘴巴。
直接在宸妃极度惊恐的状况下,灌了一大口鸩酒进去。
宸妃仰着面,回头看了一眼吕雉,就这样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吕雉抖得更厉害,但是却能稳稳地捏住手中的酒杯,不至于洒落出来。
李夭看到这一幕,忍不住赞许道:“倒也算是一个人物,只是可惜了。
你我终究站在对立面上,而你表现的一切果决和狠辣。
更是让我不得不处死你!”
“动手!”
老李看着端着酒杯,浑身颤抖如同筛糠一样的吕雉,脸色阴沉起来。
周围的小宦官冷着脸,就要上去给吕雉灌酒。
吕雉“呃”的深吸了一口气,整个人忽然前所未有的平静了下来。
“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上路。”
吕雉闭上眼睛,泪水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
“我自己的家人如此, 我还能怪谁?但凡是有一个得力一点的兄长,也不至于沦落到现而今家破人亡的地步。”
话音落下,吕雉抬起头来,仰头将杯中毒酒一饮而尽。
“叮”的一声。
就被落地,声音清脆。
吕雉就此倒地撒手人寰。
宦官老李上前查验身份,随后转头看着一脸冷小额李夭点了点头。
“焚了!”吕雉挥了一下手:“终归是侍奉过陛下的人,焚了以后,选择一块好地方葬下。
但是不得如皇族族谱上,宗人府那边如果有意见,就让他们来和本宫说话。”
“此外,后宫戒严,任何人等,不得随意走动,皇后和仁贵妃有身孕,乃是我大秦国本所在。
任何人敢于违背禁令,随意走动,大声喧哗,有一个算一个,全部杖毙之。”
“喏!”
宫廷上下,所有人齐声应诺。
李夭大步向着外边走去:“去祁连那边传令,吕氏一族的男女族人